不早点揭出来,而是封了口,真的只为萧府的体面吗,可这事儿毕竟有违,当真隐瞒下来,有朝一日二爷接任家主,那是欺骗老祖宗的大罪啊,老祖宗天上看着呢!”
听了消夏后一句话,二爷身体猛的一颤,沉吟半晌,冲萧夏说道:
“连夜派人封口,告诉萧垣,这件事不许再提,尤其老太君、大老爷和大太太,绝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已知道了二奶奶的身份。”
“奴才知道这事儿重大,一听了这事儿,立刻就让萧恒封了口,听萧恒说,这李家摄于萧府的势力,也不敢张扬,梦飞是以庶女的身份和钱家换的庚帖,梦飞因为这事,曾大闹李府,说是她明明是嫡女,却以庶女的身份出嫁,将来一定会婆家受气,闹着要来萧府澄清,正了她嫡女的身份,李老爷气得了狠,用了家法,连李夫人都一起罚了,这才不闹了。”
萧夏说到这,咳了一声,又接着说道:
“奴才原来还一直奇怪,二奶奶进府快半年了,怎么娘家也不来人接,二奶奶也绝口不提回娘家的事,现想来,怕是李家担心二奶奶回门,前呼后拥的,都是萧府的奴才,两家的奴才接触多了,人多嘴杂,难免败露”
萧夏说完,见二爷坐那像木雕一样,沉默不语,也替他难过,但有些话总是要说的,掂量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
“二奶奶的出身有违,瞒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到时候有老太君、大老爷,怕是由不得您做主,二爷还是早做打算才是。”
“想不到,溪儿娘家时竟这样的苦,难怪她自嫁入萧府便事事谨守规矩,处处小心翼翼,这几个月来,我辜负了她。”
像是没听到夏刚才得话,二爷自言自语地说到,良久,才看到还立一边的萧夏,冲他说道:
“去把萧全和萧贵找来,我书房等他们,再去账房把他们俩全家的卖身契都要过来,就说我要,对了,账房要问,就说我要了这几个奴才,以后跟着我做事。”
“二爷,您忘了,萧贵和萧全前些日子都被你打到府外管理生意去了,不府里,这么晚了,二门早上锁了,有什么事情,二爷不如说给奴才,奴才明个一早就让人传话给他们。”
“拿我的玉佩出去,连夜把他们叫进书房。”
“二爷,这事关重大,您一定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能胡来,您的手还流着血,奴才……”
萧俊不耐地挥挥手。
看了眼二爷还流着血的手,萧夏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
如果身体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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