陋来形容,但却布置得简洁大方,屋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若有似无,让人有一种舒心的感觉,越发显得清雅幽静,恍然间让萧俊生出一种避世隐居的错觉,暗道:
“想不到溪儿竟有这样一份淡泊的心性,怪不得她不喜别人踏入东厢,只是溪儿的日子太过清淡了,是她不喜喧嚣,还是另有隐情?”
抬眼见梦溪已挽好了发髻,只简单插了一个玉钗,知秋正给她画眉,二爷一时兴起,想亲自给她戴花,起身来到梦溪身边,随开她的梳妆盒,本想挑一枝绢花,一看里面,不由得愣了,梳妆盒里只躺着常戴的几只玉簪和流苏,哪有什么头饰。
梦溪没想到二爷会跑过来打开她的梳妆盒,一时心跳如雷,她的头面都当了。因为不喜,这两年一直也没置办,可怎么向他解释呢?
转念一想,说多了反倒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如索性装作不知,于是就当没看到二爷的动作,一心一意地配合着知秋画起眉来。
萧俊一直注视着梦溪,见她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只瞬间又恢复了淡定,暗想,记得大婚时,这里面是满满的,都哪去了,为什么怕被他发现,见她又一本正经地梳妆,装作没事人似的,不觉好笑,不过他也不想再为难她,他可以慢慢地去查。
松开手里的梳妆盒,萧俊缓缓地踱出了北屋,见二爷出去了,梦溪和知秋对望一眼,都松了口气。
不想离开北屋的二爷。却信步推开了南屋的门,知夏紧步上前制止,已来不急了,二爷已走了进去,只在后面喊了声:
“二爷留步,二爷您……”
听见知夏的喊声,梦溪不知怎么了,忙让知春去看看,还没到门口,知夏已推门走了进来,慌乱地说道:
“二爷去了南屋。奴婢来不及阻止,二奶奶,这可怎么办?”
在知夏看来,二爷一见那一屋子的书,一定得追问出处,细心查起来,那还不得把什么事都抖漏出来了,别的不说,仅二奶奶常常偷偷出府这一条,就要了命,别说还在府外开了药堂,认识了那么多江湖人士,这才紧着来回二奶奶。
梦溪听了也是一愣,自从秀姑娘派人闯东厢,被禁了足后,这院里的人都知道,在萧湘院里,这东厢是禁地,是她的底线,只要别打东厢的主意,她轻易不会找谁麻烦,只要别太过格,什么事她都由着众人闹,时间长了,就没人敢进东厢房了。
姨娘们有事也只在门外候着,由丫鬟传话,除了梦溪的丫鬟,也只有红珠出入东厢,梦溪没说什么,那是因为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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