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不能赎回的,再说这都快两年了,奴才去当铺打听过,大部分早都转手流落民间了,好在大老爷赏的玉佩,虽也是死当,但土面有萧府的标记,又贵重的很,听当铺掌柜的说,当时没注意,后来才发现是萧府的东西,以为是小丫鬟偷出来当的,没人敢要,才留到现在,奴才已经给赎回来了,至于其他的,想是赎不回来了”
“你去找那掌柜的,要出当时的当票,按着当票上的清单,一件一
件给我追回来,少了一件,唯你是问!”
“二爷,这,这不但耗时耗力,而且花费也大,二奶奶的那些头面,听说也不值几个银子,二爷费这么大的周章,光花费都可以为二奶奶打几套上好头面了”
“少啰嗦,按我说的去做!”
萧夏无奈,只得愁眉苦脸地应了,退了下去。
梦溪嫁妆,是他们婚姻的见证,梦溪毫不犹豫地当了,而且是死当,就意味着她毫不犹豫地放弃了这场婚姻,如果他能够找回那些嫁妆,说不定就能挽回他这一场失败的婚姻,萧俊迷信地想着。
不,他绝不放手,哪怕只是一根稻草,只要能挽救他和她的姻缘,他都不会放弃。
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斜倚在自己床上看着她的书的二爷,梦溪和知秋无语的对视着,这二爷怎么了,没事来东厢坐坐也就罢了,现在竞然毫不客气的霸占了自己的床,闹的梦溪很想把个二爷给踹扁了,扔出去,可看看人家的个头,在看看自己,肯定打不过,没办法,忍了!
坐在那和知秋大眼瞪小眼。
二爷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眼梦溪,见她一脸不自然地坐在那,不由露出一丝笑意。
原来,这些日子二爷发现,梦溪竟和他来了个阳奉阴违,说咱做一套,就像前些日子,明明已经答应他了,他每日回府,她就在上房迎接,可他就没见她去迎过一次,不迎也就罢了,他吩咐红珠过来传,梦溪更绝,让他等半个时辰都是少的,然后再胆怯怯的和他说,“婢妾来迟了,求二爷责罚”气的他真想把她抓过来,狠狠地打她屁股
最可恨的是,他已无数次让她改口自称妾,称他夫君,可她就跟他扭着,每次都惹得他一肚子火,可每看到她那娇弱的样子,又让他发不出来,他真担心他会不会成为大齐历史上第一个被妻子气死的人。
二爷恍然间觉得,梦溪就是想激怒他,深思一通后,把心一横,与其吩咐人过来传,有在上房等她的功夫,不如直接来东厢好了,青山不就我,我来就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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