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进来”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婆子风风火火跟在宝珠后面走了进来,十进门,没等大太太问话,紧走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天抹泪的说道:
“老奴求大太太救救老奴当家的,老奴给大太太磕头了,看在老奴和当家的打小跟在老太君身边,伺候大老爷和大太太的份上,救老奴当家的一条命吧”
大太太猛听这话,唬了一跳,忙坐直了身子,开口问道:
“刘嬷嬷冷静些,你慢点说,好好的安总管又怎么了?在萧府
里,没有我和大老爷的话,我看谁敢动安总管!”
“老奴也不知怎么回事,本来一上午好好的,老奴正准备七巧节的一应事务,安总管的随身小厮跑来传话说是二爷查出安总管贪墨府银,派人去二话不说,便绑了问罪”
刘嬷嬷说到这,偷眼瞧了瞧大太太,只见她正一脸惊愕,接着说
“大太太明鉴,老奴一家打小就跟着大老爷,兢兢业业地打理萧府事物,哪敢有丝毫怠慢,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没想到竞落个被绑了问罪的下场,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老奴想,是不是二爷误信了谁的挑唆,才做出这样莽撞的事,老奴求大太太去劝劝二爷,只怕晚了,二爷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儿,老奴这辈子也没指望了!”
“俊儿将安总省绑到哪了”
“听说是在外客厅,二爷正亲自审问”
大太太听了这话,已站起身来,喊了声:
“宝珠,传人备轿,去外客厅!”
安总管双手被缚着跪在地上,看着眼前的账目,不觉胆颤心惊,他太小看这个少主了,他在府里经营多年,耳目灵通,二爷什么时候查的这些,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听说二爷要接手庄园的事物时,他原是有些防备的,后来见二爷天天在东厢房里厮混,就没见他处理过正事,也便轻了心。
这一年来,二爷坐镇南方,生意是越做越小,南方的盘子都快被那个富丽山铜矿的主人上官俊儿给吞没了,二爷才灰溜溜的回到北方,竞还不思进取,整天沉迷女色,他正暗自痛骂萧家又出了个败家仔时,二爷就雷历风种地将他贪墨的证据摆到了眼前,让他辩无可辩,此时的他,怎能不心惊。
想到他贪墨的银两大都孝敬了大太太,心稍稍安了些,现在只能咬牙硬挺,挺到大太太来就有救了,如果他先认了,大太太想救他也无力回天,想到这,开口说道:
“奴才不知二爷这些账目是从哪来的,但奴才相信,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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