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一切可以激怒他的事情。
二爷呢,就像没看到这些似的,面无表情,不言不语地吃着碗里的饭,任梦溪在一边叫嚣,只时不时地看一眼这个一刻也不安生的小妻子,由着她闹。
折腾来折腾去,梦溪发现,二爷再也不是当年那个易暴易怒的轻狂少年,她使出了浑身解数,却再也没有试探出二爷暴怒的,惑线。
到最后,梦溪可说是把自已折腾的筋疲力尽,拿她自己的话讲,也许是她向二爷宣战的时辰没选好,流年不利,这段日子,她可以说是屡战屡败,二爷就像滚刀肉,不是高挂免战牌,便是出其不意地抱住她作势要打她屁股以示惩罚,吓得梦溪惹完祸,向二爷叫嚣时,一见他流露出那种神色时,便会落荒而逃,否则下一刻,她很可能就跑到二爷怀里去了。
二爷呢,这段时间梦溪折腾着他要休书,不但没把他折腾烦了,反而是心情越来越好,他觉的他们大婚两年来的接触和摩擦,也没有这段日子多。
梦溪不再那么拘束了,他们的话也多了起来,虽然梦溪的许多话都很难听,甚至有时椰得他像吃了个苍蝇似的,有貌似激怒他的嫌疑,但总好过以前凡事三缄其口,任他怎么怒,她就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于是二爷也乐见其成地配合着梦溪折腾,梦溪欺负别人,哪怕是他的那几个姨娘,他也帮着欺负,祸闯到了母秦那,他帮着隐瞒,梦溪闹够了,他负责打扫战场;总之一句话,除了写休书以外,在这萧湘院里,由着梦溪折腾。
出师不利,梦溪并不气馁,胜败兵家常事,何况后面还有一个等着闷声发大财的秀姑娘呢,缕缕的败绩也让梦溪冷静了下来,看来这么折腾下去,一辈子也不会有个结果。
于是她想起了秀姑娘,是该和秀儿联手的时候了,毕竟她们有着相同的目的,不知现在秀姑娘在忙什么?
秀儿真不负梦溪所望,正全‘,:f全意地帮梦溪圆她的出府梦呢。此时秀儿正坐在她的小屋里,手里端着一杯茶,声音有些气愤,又问了冰心一遍:
“什么,那些公子竟然惧怕萧家的势力,不敢出来,难道不怕我们
御史府的势力!”
“是的,小姐,奴婢使人找了几次,哪知,派去的人不管使多少银子,只要一提萧府二奶奶,那些公子都摇头躲闪,三缄其口,奴婢猜他们都没多大势力,是怕说出来,伤了二爷的脸面,萧家一怒,首先会把他们灭了,是男人都不会容忍这种事的,小姐还是想些别的法子吧:
“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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