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放,那黑衣人踢了两脚,见踢不开,挥剑向那护卫咽喉刺去,被车里的二爷甩出的断剑震开,那护卫一滞,黑衣人就势猛一甩腿,将他甩了出去。
摆脱了护卫,黑衣人正要扑向车内,只听远处哨子声响起,萧家已经出动了大批的护卫,正向这边赶来,眼见几个起落就到了。
萧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起来,手里拿着半截断剑,守着车门,看了眼车里紧护着梦溪的萧俊,黑衣人眼里流露出一丝失望,两个人打过一次,知道自己不如他,虽说他被折腾了四天,但真拼起命来,凭自己一时半时是打不赢的,眼见远处已人影绰约,再看看自己这面八个人已倒了四个,再无心恋战。
牙一咬,打了个呼哨,剩下的几个黑衣人,抱起地上的伤者,朝如意饭庄方向逃去;二爷这面,五个护院也伤了三个,见黑衣人逃走,其中两人纵身追了过去。
萧家的人已陆续赶到,二爷长出了一口气,分出几个顺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另几个人开始打扫起来。
一场暴雨的冲刷,终于使萧俊面对了现实,加上黑衣人的一番折腾,萧俊也彻底冷静了。
在众人的劝说下,萧俊终于决定带梦溪回府入殓安葬,回到萧湘院,不顾众人反对,直接将梦溪抱回了正房——他和她曾经的新房。
安顿好梦溪,萧俊刚换洗完毕,还没来得及喝口茶水,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听说二爷终于想通了,也都舒了一口气,一起来到了萧湘院,商讨梦溪的殡葬事宜。
虽然见萧俊这几天被烈日和暴雨折腾的已筋疲力尽,应该好好休息,但梦溪已死,尸体放在那,这入葬便成了大事,刻不容缓。
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见梦溪被安放在正室内,心里大为不满,按大齐的殡葬习俗,只有丈夫临终之时才能居于正室准备小殓,梦溪即使为正妻,也只能在东厢入殓,何况梦溪的庶女出身注定不能成为萧家的嫡妻,按规矩梦溪只能在西厢房入殓。
大太太本想训斥几句,但对上儿子那张憔悴不堪的脸,强咽下去到嘴边的话,只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儿子将二奶奶移到西厢,并准备明天一早小殓,后天大殓。
二爷一听,脸霎时黑了下来,按大齐殡葬习俗,正妻小殓要停尸三天,妾小殓一天,母亲这是明显要以妾礼安葬梦溪。
见母亲说完,接口说道:
“溪儿是奶奶为俊儿用八台大轿娶回的嫡妻,为何现在不能用妻礼下葬?奶奶、父亲、母亲,俊儿决不答应用妾礼安葬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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