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节都泛起一层青白『色』,见二爷神『色』有异,萧夏忙在一边低声劝道:
“二爷,燕王势力猖獗,这儿到处都是他的眼线,二『奶』『奶』又下落不明,您千万要忍,要以大局为重!”
想起梦溪,萧俊深吸了一口气,为了她,为了萧家,他必须忍,缓缓地把缰绳递给萧夏,双手抱拳冷冷地说道:
“草民拜见王妃娘娘。”
对上那深邃如黑潭般的风眸,秀儿感到一丝透骨的寒意,不觉打了个寒战,他终不是儿时那个处处护着她的表哥了,收起满腹的委屈,稳了稳心神说道:
“一天之内,竟然同时见到表哥和表嫂,是冤家路窄呢,还是有缘?”
一听秀儿说见过梦溪,萧俊电击般一震,刚要开口询问,对上秀儿那满是嘲讽的眼,顿时冷静了下来,沉『吟』片刻问道:
“王妃娘娘怎么会在晋阳,这是要去哪儿?”
“当然是来祝贺表嫂和燕王的婚礼的。”
秀儿特意把表嫂两个字咬的分外的响,紧紧的盯着表哥的眼,里面却没有她最想看到的东西,只见表哥恍然没听到般,转身便要上马离去。
秀儿见了,顿时恨意滔天,咬着牙不死心地冲着表哥的后背说道:
“表哥想不到吧,你曾经要死要活地护着的表嫂,曾经发誓为她不纳妾的表嫂,早已投入燕王的怀抱,正在晋阳的别院里和王爷卿卿我我呢,明天就是她们大婚的好日子……”
萧俊身子一震,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猛飞身上马,坐稳了身子,冲还立在那嗤笑的秀儿说道:
“王妃娘娘难到不知,梦溪早已被草民休下堂去,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王妃娘娘既然来参加婚礼,也代草民向她道贺,草民还要抓紧去南方联合上官公子开义仓赈济灾民,少陪了。”
萧俊说完,不理秀儿,打马扬鞭,绝尘而去。
留下目瞪口呆的秀儿僵立在那儿……
九月初八,燕王的别院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奴才们腰间都系着红襟,个个喜气洋洋,梦溪一大早便被香萍柳儿从热被窝里挖出,梳洗过后,喜婆给她上了浓浓的妆,伺候着穿上了粉红牡丹宫缎吉服,戴上凤冠,蒙上了盖头,端庄地坐在那等着做新嫁娘。
因为梦溪是被抢来的,没有娘家人,婚礼并不隆重,新郎虽是个王爷,但相较于梦溪的第一次大婚,简直是天壤之别,这让梦溪联想起现代的有钱人在外面包养的小三,被女方要挟,被迫偷偷地举行的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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