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和燕王遭遇了两次,损失惨重,好在萧俊平安无事,放心之余,梦溪也是晓行夜宿,不到10日,便过了胶州,一路向来来到了楚州地界,马车一进楚州,便被官兵拦了下来。
原来太子按梦溪的建议,为防止瘟疯扩散,在这里设立了隔离区,进行了后管,楚州已南,便进入了疫区。
一行人在楚州找了个客栈,梦溪一面派人联系太子,一面派人给还在胶州牵制燕王的萧俊送信,她已平安到达楚州,要他隐藏行踪,别再和燕王纠缠。
燕王在别院娶侧妃被劫之事早传回了燕王府,司徒王妃心惊之余也暗自伤心,家里的莺莺燕燕已经快赶上万岁爷的后宫了,王爷竟然还瞒着她娶外室。
见王爷自打进门就黑着脸坐在那不语,本想责问几句的司徒王妃,也没敢提晋阳的事儿,见丫鬟端过茶来,轻声说道:
“王爷一路辛苦了,喝口茶歇歇。”
燕王嗯了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看了看王妃,欲言又止,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秀妃回来了?”
尽管燕王好色,但对这位结发妻子还是敬重的,也知自己瞒着她娶外室不妥,他想确认秀儿是不是把晋阳的事儿和王妃说了。
见王爷回来第一句话,竟是问秀妃的情况,司徒王妃眼底闪过一丝妒意,瞬间又恢复了平静,想了想说道:
“按说王爷一路劳累,妾不该拿家里的事儿烦您,但这么大的事儿不说也不好。”
燕王神色一立,抬头看向王妃问道:
“什么事情,雪儿尽管说。”
“这不,王爷提到秀妃,早在前几日就回来了,刘妈说秀妃犯了规矩,惹怒了您,传您的话要妾好好管教,但安见秀妃病怏怏的,哪舍得真罚了,只说了几句,赶着给她请了大夫,不想秀妃真争气,竟然有喜了。”
见燕王听说秀儿有喜了,眼睛便是一亮,王妃心一沉,眼底闪过一丝阴狠,端起茶来,喝了一小口,继续说道:
“两年多来,王爷的后院就没一个有动静的,妾一听这事儿,高兴的什么似的,又是安胎药,又是补品的一股脑送了过去,生怕年轻人不懂事伺候不好,孩子有个闪失,妾又将经验丰富的郑嬷嬷派去亲自照料,实指望秀妃能给王爷添个子嗣,我这做主母的看着也高兴,哪知……”
王妃说到这,现出一脸的悲伤,竟有些支吾起来,燕王眼光一寒,急声问道:
“怎么了?”
“那天秀妃听大夫说有喜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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