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止一次劝他来找她治病,可眼前每每闪现她和太子在一起的情形,就退缩了,他怕再见她之后,他放不开手,会
让她两难。
三个月前,他把最好的八个护卫送给了她,自己带着人为了吸引燕王,一路沿官道南下,路上两次与燕王遭遇,损失惨重,眼见着身边的护卫
越来越少,人马早已疲惫不堪,众人劝他离开大队乔装南下,其他人继续吸引燕王,但他知道,精明的燕王一旦发现他没在大队里,便会生出
疑心,四处打探之下很可能发现梦溪的行踪,为了她的安全,他必须留在大队里。
过了胶州边界,到了章榆地带,刚接到梦溪平安到达楚州消息,还没来得及通知人马隐藏行踪,就遭到又一次强势的袭击,本已疲惫不堪的队
伍,哪还经得起这样的冲击,他虽武功高强,但也是强弩之末,不幸身负重伤,幸亏几个死忠的侍卫,拼命保着他逃了出来,乔装改扮,在富
丽山遇到接应他的三弟,这才安顿下来,养了一个月的伤,总算好的七七八八了,但以前做下的病根,却只能用药维持着。
伤养好后,他去楚州找过她几次,但远远地看着男儿打扮的她和太子在一起那盈盈的笑意,轻松快乐的神态,是和他在一起时,从没有过的。
忽然间他懂了她,她拼死也要离开他,是因为他禁锢了她,她要的是平淡的生活,要的是这样海阔天空自由自在的生活。
爱,是放手,不是禁锢!
如果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决不会像曾经那样,只因为自己爱了,便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身边,他会放手给她一片天,给她自由,只要她累了
,倦了,回到他身边就好。
只是,他和她还有机会吗?
捂着隐隐作痛的胸,他再没机会了,甚至没机会和她说声对不起。
收起案上的文书,铺开画纸,随手又画了起来,这些日子,他没事的时候,常常喜欢凭着记忆,画各种神态的她,简单的几笔勾勒,便惟妙惟
肖的画出了轮廓,一阵剧烈的咳嗽,忙放下笔,用帕子捂住了嘴。
萧夏递上一杯茶水,边拍着萧俊的后背边说:
“二爷,您先喝点水压一压,回屋休息会儿吧,您忙了快两个时辰了。”
接过水,喝了一口说道:
“三爷还……”
话刚说了一半,门“砰”的一声被推开,萧俊脸一黑,刚想斥责,一抬头,只见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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