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弟本就身体虚弱,这些日子太过又劳乏,想在这边将养些日子,再做打算,如万岁下旨要小弟因平阳面圣,还求大哥从中周旋,小弟有病在身,不堪舟车劳顿,实难从命。”
见梦溪承诺会以有病为由,不回平阳,太子一阵轻松,伸手拭了拭额头的汗,点点头笑道:
“二弟放心,这些我都会替你安排,二弟抱病的折子要尽早的奏报,二弟治瘟疫前就病卧南方,想是父皇不会怀疑,二弟就先安心在这儿将养,我会派人保护你,待我安顿好一切,亲自派人来接二弟回平阳。”
见梦溪点头应了,太子看着萧俊问道:
“萧俊下一步有何打算,如这边无事,不如和本王一起回平阳,路上本王也能照应一二。”
“萧家平阳的产业都关了门,不急着回去,草民正和富丽山铜矿商谈合作的事儿,脱不开身,如果合作成功,至少要半年以后才能回平阳,如太子方便,草民想要三弟随太子一起回去,路上也好躲避燕王的追踪。”
听了这话,太子眼前一亮,又和萧俊谈起欧阳世家也有合作意图,要萧俊必须抢先争取到与富丽山的合作,必要时他可以出手帮忙,见萧俊点头应了,众人又聊了一会儿,梦溪和萧俊双双起身告辞。
目送梦溪出了大门,钱忠转身回到客厅,只见太子正把玩着一枚主母绿的扳指,陷入沉思,钱忠挥发了侍卫,叹了口气说道:
“殿下不应错过今日的机会,李公子真的留不得,殿下是要成大事的,绝不能有这种妇人之仁。”
看了钱忠一眼,太子没说话,低头继续把玩着手里的扳指,钱忠见了,继续劝道:
“殿下,李太医和臣说过,他当年为萧俊诊过脉,症状和皇太后的病如出一辙,想是李太医起疑了,否则也不会和臣说这些。常言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目前万岁虽没强求,可一旦被太后和燕王催急了,下旨强调药神回平阳,不说她的身份被燕王揭穿,您也犯了欺君之罪,单说一旦药神查出太后的病因,您将死无葬身之地!”
钱忠说到这,见太子依然低头不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
“殿下,您一人生死不足惜,但燕王逆行倒施,天下果真落入如此狼子野之人的手里,实是天下苍生之祸,殿下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天下苍生着想,李公子一人之命和天下苍生相比,孰轻孰重,臣还请殿下三思,您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二弟本是怀瑾握瑜之人,又曾呕心沥血救过本王,她已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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