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萧俊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不觉一怔,随口重复了一遍。
汗,怎么又冒出了现代语。梦溪一激灵,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小的汗珠,人也更清醒了,瞥见萧俊正疑惑地看着她,咳了声说道:
“那个,二爷听错了,是离开,梦溪是说四年前二爷就写了休书,梦溪离开了萧府,怎么还说我们结婚六年了呢?”
听了这话,萧俊摇摇头,疑惑地问道:
“我给溪儿写过休书吗?我们不记得了,想是溪儿也记错了,我们一直是夫妻啊,哪来的休书!”
萧俊今天怎么了,竟睁眼说瞎话?梦溪伸手向他的额头摸去,嘴里说道:
“二爷没发烧把,怎么说起了胡话?”
萧俊伸手握着梦溪的小手,严肃地说道:
“溪儿别胡说,你的休书在哪,拿来我看看。”
对上萧俊异常自信的目光,梦溪心一动,猛回头看向知秋。只见知秋和知春脸色煞白,紧张地看着她,**手,梦溪出了客厅,直奔楼上的书房。
来到书房,从靠西墙的一个小柜里,取出一个盒子,伸开,里面空空的。那份休书竟不翼而飞!
转身向小柜里找去,却看到了她早已做了死当的嫁妆,这嫁妆什么时候回来了,记得她后来有钱了,要李度去赎回,但当铺掌柜的说,都转手了,无法赎回,现在怎么都回来了。
搬出了那个小梳妆盒,哗啦一下到了出来,一件一件地看去。
是谁,竟把休书换成了嫁妆!
能进这书房又能打开这柜子的只有一个人……
“溪儿,我们的婚姻一直还在,这嫁妆便是证明。”
听了萧俊的话,梦溪浑身一颤,猛转过身,只见随她上来的知秋、知春、欧阳迪等都屏息看着她。
“你们……”
见梦溪语气严厉,面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目光中透着一丝冰冷,众人扑通扑通都跪了下来。
知秋颤抖的说道:
“奴婢发誓对小姐绝无二心,知夏去世前唯一的心愿便是小姐和二爷能有个好结果,奴婢求小姐成全知夏唯一的心愿。”
“求小姐成全知夏的心愿!”
“求小姐成全知夏的心愿!”
知春、知冬也磕头附和道。提到知夏,梦溪的心一阵刺痛,目光一一掠过跪在地上的众人,最后停在欧阳迪身上。这四个小丫头打小在一起,为了知夏的遗愿,也说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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