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再单独来个节目,来个拿手的节目?”
这,这就离谱!
还真有坑在等着自己啊?
听人家轻飘飘地就把这话说了出来,还没有一点负担,张宣整个人都不好了,刚才进门时的直觉果然应验。
这小老头虽然长着一副慈祥脸。
但根据张宣的经验看:这高校长年轻时绝对是那种上屋揭瓦的调皮蛋。
老了也本性难改,糟老头子一個,坑人绝对是一把好手,坑人绝对是一种习惯。
不过话又说回来,到了高校长这身段、这地位,能让人家主动游戏人生的,能让他感兴趣的,那至少也是入了法眼、非常看重的人物才有这资格。
要不一般人,想见对方一面都难。
而且高校长也好,张宣也罢,校庆虽然重要,但在某一定程度来讲,又不是那么重要。
重在参与,重在娱乐,这就是个人社会地位达到一定程度后衍生的想法。
面对人家的拳拳之心,张宣本能地想拒绝,可又没法拒绝。
四目对视,张宣很是爽利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日子,是张宣进大学以来最悠闲的时光。
白天上课。
有时间就去天河路228号转转,做做监工。
跟裘博仁的设计团队沟通沟通,表达自己的一些想法。
除此之外,张宣还买了一根长笛,有事没事就跟老校长找个安静地方练习练习信天游,练习练习二胡和笛子。
一开始,张宣还信心满满。
可是和高校长排练过一次后,他就彻底改变了想法。
同时也明白过来,为什么高校长会说跟他合作,自己受委屈了。
他娘的,这何止是委屈啊?
简直就是羞辱!
人家是红花,自己竟然连绿叶都算不上。
唱信天游,张宣声音没人家奔放,没人家开阔,更没有人家的荡气回肠!
高校长不愧是陕地出来的汉子,似乎天生就与信天游契合。
张宣感觉自己吃了个哑巴亏。
而乐器上,虽然他选的是笛子,但真的也庆幸选了笛子。
听了高校长的二胡表演后,张宣此生都不想再拉二胡了。
自己也好,老邓也罢,跟人家比,瞎!差得不是一点两点。
难怪人家要自己单独来个节目,这是给自己机会找回场子呢。
教师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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