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陶家大伯母的目光从张宣、陶歌身上移动,移到了杜双伶身上,又问:“这是他女朋友?叫什么?”
陶母说是:“叫杜双伶,一个极其聪明的姑娘。”
听到这份评价,陶家大伯母隔空上上下下、细致地打量一番杜双伶,最后说:“陶歌想从她手里抢人有难度。”
陶家大伯母50多了,如果用一句话来形容她的人生交际,那就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因为家庭原因的关系,她从小就见识到了形形色色的各类人,从小就经历过社会上的各种残酷和高跌起伏,慢慢培养出了识人之能,见识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
陶家大伯母只打一眼:就明白这看似自然圆润的姑娘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抛开家庭地位不谈,论套牢男人的手腕、自己那大侄女还不一定比得过,想从其手里抢人有难度。
闻言,陶母点点头:“你和我的印象是一样的。我跟双伶在一起吃过好几次饭,因为陶歌的关系,我也特意留心观察过这姑娘,除了第一次见面有一些紧张外,从没说过一句坏人观感的话,端得住。”
陶家大伯母问:“那陶歌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陶母沉默,良久才说一句话:“她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跟我和当家的有隔阂,如今躲在英国不回来,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陶家大伯母重新把视线投放到陶歌身上,没做声了。
这边在议论,欣欣那边同样在议论。
欣欣暗暗推推黄鹂胳膊,调侃道:“醒醒,别这样盯着人看,人家可是带了女朋友过来的。”
黄鹂情不自禁地说:“越来越有味道了。”
不过黄鹂接着又问:“你说要是他身边今天站的米见,会是什么效果?”
欣欣偏头揶揄:“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黄鹂摸着包包说:“你什么时候开始跟我打哑谜了?”
欣欣无语,分析一番说:“如果米见是生在我们这种家庭,没人会生出抢夺张宣的心思。”
黄鹂瘪瘪嘴,非常不满地念叨:“你这家伙!是不是私下里收了米见的好处费?净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扫兴。”
欣欣乐了,下巴对杜双伶方向小幅度呶呶:“别说米见了,你去跟这位扳扳手腕试试?
能一直稳坐女朋友交椅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善类,有本事你证明给我看。”
这道理黄鹂自然懂,像张宣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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