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大学已经毕业了,自己有些事情可以慢慢让双伶知道。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告诉她、告诉自己的重要伙伴陶歌和老邓:双伶是这家里的女主人。
所以,尽管杜双伶对这些大买卖没有浓厚兴趣,但依然欣喜地坐在一边听着,缘由就在于她感受到了自己男人的良苦用心。
这一刻,杜双伶心里暖暖的,感觉自己这11年的追随值得,平日里因为他在外面招蜂惹蝶而受的委屈也烟消云散。
聪明如她,早就已经认清了一个现实,这个世间少有的优秀男人不是她一个人能独享的,所以她一直睁只眼闭眼。
她觉得,只要他对自己好,对自己一如既往的宠爱,很多东西都不那么重要了。
毕竟人生短短几十载春秋,能牵着他的手一起慢慢变老,这是来人世间走一遭的最大幸事,也是她梦寐以求的爱情。
杜双伶懂张宣。
跟他一起共事好些年了的陶歌和老邓自然也明白他的用意。
老邓对此没有任何意外,甚至觉得理所当然。
毕竟在张宣的这些个女人里,老邓只接触了杜双伶,也十分认同杜双伶,这是一个贤惠持家的大气女人,配得上张宣。
在老邓这个年纪段,识人早已抛弃了浮华外表,品质才是最为看重的,无疑杜双伶的人品得到了他的高度认可。
而陶歌和老邓的看法基本一致,但身为女人的她,比老邓了解的内幕更详尽,同时也多了一些心思。不过在她看来,杜双伶持家当然是最好的,如果是米见、希捷和文慧也无不可。
四人从中午一直聊到傍晚,直到楼下的鲁妮喊吃饭才散。
一楼。
张宣一进门就对鲁妮和邹青竹笑说:“两位辛苦了,等会我好好陪你们喝一杯白酒。”
邹青竹上次虽然醉怕了,但嘴皮子仍旧不服输,“谁怕谁,喝就喝。”
鲁妮呢,不谈了,这人以前为了追老邓,那些年硬生生把她自己培养成了一个酒鬼。
外面风大,下雨还冷,几人把门关上就缩到了一桌。
老邓滋滋地搓着手,整个人靠着煤炉子取暖:“要是有哪个天杀的敢在我面前说羊城不冷,我非跟他拼命不可。”
陶歌接话:“确实冷,北方虽然比这温度低很多,但没这么湿,我觉得还舒服些。”
张宣直接起开2瓶茅台,给7人都满杯倒上就举杯道:“来来来,别说冷了,酒一喝啥都热了,咱们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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