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不想动了,也动不了了。」
希捷情况不比他好多少,但脸上全是笑意。
休息了十多分钟,张宣终于缓口气了,看看时间问:「我们今晚还过去吗?」
这屋子是陶歌的,但陶歌基本不住,一直在那边跟希捷搭伙住。
希捷想了想,说:「回去吧。」
老男人明白,希捷第一次见自己母亲,不想表现丢分,所以要回去。
想通了她的意思,张宣站起来擦拭水珠子。
见他毫不避讳自己,希捷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他一眼,随后脑子里都是他之前征战的画面,脸慢慢红透了。
张宣看得好笑:「脸红什么,都老夫老妻了。」希捷抿了抿嘴,没做声,就那样蹲着擦拭身子。
穿好衣服,张宣想起什么,问:「你这边有事后药吗?」希捷抬头望着他,无辜地摇了摇头。
张宣又问:「是不是安全期?」
希捷算算日子,不说话,但脸色彻底垮了。
是真的垮了,刚才她为了报复他,没想这么多,今天的量有点大。
量大意味着
什么?意味着开率大啊。
看她那副表情,张宣没忍住笑了,当即说:「怀了就生下来吧,我们年岁也不小了,你25当妈妈也刚刚好。」
刚才说了这么多,这句话才是他的目的。
要不然,希捷没事后药,难道不会开车出去买吗?难道陶莹没有吗?
记得陶歌有说过,陶莹丈夫每2个月都会来探一次班,怎么可能不备那东西呢?
老男人前面那些话都是铺垫,就是要把可能性说透,希望她不要去采取补救措施。
希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不知其真正意思?
沉默半晌,她只问了一个问题:「如果有了孩子,孩子跟您姓吗?」
之前亲妈才许的诺,张宣很是郑重地表态:「第一个孩子姓张,后面的可以姓张,也可以跟你姓,但都要录入张氏族谱。」
希捷伸手拿过干发毛巾,把头发系统地擦拭了一遍,随后用商量的口气说:「如果这次有了,我就生下来,如果没有,那以后等我拍完这纪录片再说,您看行吗?」
张宣补充一句:「你下次生理期来之前,都不许吃药。」闻言,希捷有点泄气了。
心想天知道他要在这里待多久?难道每次都像今天这样么?那就算今天不怀孕,后面一段日子就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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