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媛立刻挂了电话。
“倪馨儿没白花钱，你还真是为倪馨儿尽心尽力啊！”宁斐浑身都透着愠怒和冷意，“不如你把我打晕了送到倪馨儿的床上去，她一高兴，说不定送你一百万！”
方媛自知理亏，垂眸解释，“我知道轻重，不会泄露公司任何事，包括宁总的私事。”
宁斐冷冷瞥着她，语气里甚至透着厌恶，“你这种女人，真不配！”
方媛豁然抬头。
宁斐却已经转身走了。
方媛死死咬着唇，直到唇上渗出丝丝血迹，她去洗手间，用纸巾擦了擦唇角，看着镜子，发现自己真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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