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心塞一番。
徐宾看了一眼澈粟,明白他的心思,出言宽慰道:“殿下如今志在天下,倒是不用和他争个一朝上下,他再强,以后也就是一位剑道魁首罢了,可殿下以后却有可能成为天下共主!”
徐宾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这番话。
“啊!”澈粟一惊,摆手沉声道:“大将军慎言!”
如今大应上有皇帝和太后,他这个才封的亲王,实在是有些不够看。
徐宾沉声道:“殿下,其实这些话,我早就想说了。”
徐宾今日既然是开了头,就肯定要把心里的话好好说上一说了,要不然他还真的堵得慌。
“太后把持朝政多年,朝野都有了许多闲话,前些年一直没什么动静,或是朝中诸公都觉着陛下并无突出之处,宗室子弟也无出彩之人,朝中也无法说些什么,毕竟太后虽然不是皇族,但大应在她手上,也是一片安宁,即便打倒太后,也无人接班……”
徐宾沉声道:“可如今不同,殿下你这些年成长,都在众人眼中,就连太后都封了殿下亲王,若是在这场大战中,再立下功勋,顺理成章,便该是天下共主了!”
澈粟摇摇头,苦涩道:“我并非先皇血脉,又是庶出,如何能做这皇帝?”
徐宾洒然一笑,“太后尚且能够以外人身份把持朝政多年,殿下既为皇族,如何没有资格?至于这是否是先皇血脉,也不是问题,太宗皇帝也无子嗣,当初继位的灵宗皇帝不也是从宗室挑选出来的?”
“这……”
澈粟有些为难,前些年他一直痴心于剑,想着要成为一代剑仙,并没有想过别的,只是这几年他目睹了顾泯一骑绝尘而去,对他来说,前路便灰暗起来,自然会想些别的。
“再说殿下乃是剑府弟子,臣没记错的话,和那位大师兄关系极好,姚府主已然年迈,下任府主若是那位大师兄,凭借这层关系,殿下做皇帝,阻力其实很小。”
徐宾缓缓开口,为澈粟点清之后道路。
“那岂不是和梁照一样?”
澈粟苦笑道:“他如今面对大祁局面,只怕也不好过。”
徐宾虽然是在军伍里摸爬滚打,但也是个人精,知道澈粟扯开话题,自然也不会再扯回去。
“外有强敌,内有困局,这位年轻的大祁皇帝,日子自然过得不舒心。”
徐宾笑道:“之前接到密报,大祁境内,齐地已经乱了,接下来还有几处一乱,内外困局在一起,这位年轻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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