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个空架子,何必再建?”顾泯看着酒杯,不知道是在讥讽赵国还是在自嘲。
白粥若有所思的说道:“所以你打死都不愿意去碰南楚?”
顾泯苦笑,并没有搭话。
南楚那个地方,或许会和赵国有很大区别,但说真的,差别也不是太大。
至少建立起来,面对大祁,还是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没有任何能力反抗。
不要看大祁如今这个样子,似乎已经是大厦将倾,但真要对付一个南楚,不是什么难事。
所以建起来再被打碎,这样的事情,顾泯真的很不想做。
“况且他们现在过得很好,贸然打破现状,谁知道会怎么样?”
顾泯叹了口气,说到底自己怎么想不重要,要看看怎么样做对那些南楚的百姓,才有好处。
小老百姓,安安稳稳过一生,即便没有故国,成了丧家犬,也好过死去。
当然肯定会有人愿意去死,但顾泯不愿意让他们去死。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是肯定不会搞这些东西的。
白粥深深地看着顾泯,“可现在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南陵要乱,一旦大祁打不过大应的铁骑,南下之后,南楚百姓,会受到波及。”
顾泯沉声道:“要是真到了那一天,我会站在所有南楚百姓的最前面。”
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要做的事情。
他这小半生,对柢山,已经没有什么愧疚,作为柢山掌教,他几乎能做到的,都做到了。
可作为南楚曾经的皇帝陛下,流着南楚皇族鲜血的自己,顾泯觉得,很对不起南楚的百姓。
当然也对不起南楚的历代国君。
白粥不再多说这个,现如今局势还不明朗,多说无益。
她只是再度说道:“记得从紫阳山回来之后,去一趟郢都。”
“那自然,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即便没有崔夫子,我也想去看看的。”
……
……
离开了这里之后,顾泯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在那大会之前的那天日暮,顾泯来到了紫阳山外的十里外的山间。
眼见前方有一座破庙,顾泯便决定去歇脚。
等到天亮,再赶往紫阳山。
毕竟这次大会开始是在午后,说是要让这些修行者都看一看紫阳山为何叫紫阳山。
午后日头正好不是……
踏入破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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