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家不管呀,还是提着剑追着问,你到底是不是心服口服。
想到这里,顾泯也不由得哑然一笑。
太扯了。
“只是白粥年纪尚轻,真的做得好这个领袖?”
顾泯其实想问的,还是服众的问题,要知道这崇文楼的楼主,和天底下读书人领袖,是挂上钩的,白粥即便学问上没有问题,可能够让那些个读书人服气?
在这一点上,顾泯是要报以疑问的。
“崇文楼的楼主和读书人领袖,要在今天分开才行。”
崔溥笑眯眯的说道:“过往那么些年,所有读书人一看崇文楼的楼主怎么做,便奉为圭臬,其实这样一点都不好,要知道,大家都是人,是人总归就有错的,这样的思想根深蒂固,渐渐这些读书人就没意思了,我这么做,大概也就是给那些后来读书人当头一棒,让他们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盲从。”
崔溥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这无异于是把崇文楼无数代的努力,在今天彻底打破,就好像是一家人,好几代人拼命挣钱,到了崔溥这儿,偏偏又说好些钱挣得不合理,要全部都丢出去。
这一下,要是被崇文楼的历代读书人知道了,只怕是要把崔溥骂得没有立锥之地。
“当然了,不破不立,只要白粥那丫头干得好,崇文楼的地位不会变,而且自她之后,一切不正之风,就要慢慢消散,崇文楼才能重新当得起天底下读书人圣地的说法。”
崔溥看得长远,不过即便如此,他这样做,也是在赌,只是赌注是压在白粥身上的。
这一场赌注,他有信心。
至于第二场赌,那就是落在顾泯身上的。
一生谨慎的老太傅,如今在处理身后事的时候,太过涉险。
“之后那丫头和顾白都会站在你身后,崇文楼还有些读书人,都是些修行者,金阙的有个三五个,金阙之下,我没算过,但总归不会少。”
崔溥笑问道:“事到如今,你还不愿意站上来和老夫一起赌一把?”
顾泯笑了笑,然后轻声说道:“崔夫子想要的,不是一国之地,也不是半座天下,而是整个天下,我若坐上来,要走很长远的路,当然,也要死很多人。”
在死前念念不忘的事情,崔溥绝不可能是想着要以南楚的一国之地来施展,肯定要一座天下。
“其实你只要站上来,不管是不是为了我和崇文楼,都只能一直走下去。”
崔溥感慨道:“有些事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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