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现在这个样子,也很棘手,怕又是一场空欢喜。”
顾泯笑了笑,他不怕别人不信任他,只怕是对方不说话,不把心里话都说出来,这样事情就没进展。
“崇文楼这么多读书人不怕?老太傅这种读书人领袖不怕?他们是看人不准吗?难道就是看着朕只会修行,就要让朕当这个皇帝?”
顾泯再度笑道:“治国的本事,你觉得朕没有?坦白告诉你,当初仁宗皇帝批折子的时候,朕就在他怀里,要不然在哪儿去看你的折子?”
其实这些年,好些事情都已经不是秘密,像是当初那位仁宗皇帝本有意让自己小儿子做太子的,要不是年纪太小,他又被那位昏君毒杀,只怕南楚早就不一样了。
尚元龙自然也听说了些,可他从心里都不太相信,像是顾泯这样的人,之前一直修行,如今当了皇帝,说能干好就干好?
做臣子的,除去希望有大展宏图的机会,不就是想着自己头上的皇帝陛下是个好皇帝吗?
“你不相信朕,难道不相信仁宗皇帝?退一万步说,如今南楚的局势,就真是差一个你这样的人在边境,你愿意看一个不如你的人来干这事?要南楚多死人,要他们再次国破家亡?”
顾泯若是换做以往,大不了说一句日久见人心,你再看上一段日子再来说朕是不是好皇帝再说,但现在时间紧急,耽误不得,所以不管尚元龙怎么想,他一定要先把这个家伙按在边境,才会放心。
尚元龙叹了口气,抱拳道:“臣听陛下差遣,只是若是陛下并非明主,莫怪之后臣擅自离开。”
他这会儿低头,是因为南楚百姓。
顾泯没回话,只是说道:“不急,估摸着还有三五日,有个消息就要传来,到时候你在想想干不干也行。”
说了这话,顾泯又摆摆手,“算了,朕这会儿就告诉你,朕已经有旨意,要将那家伙从宗谱里除名,宗庙里不供奉其牌位,后世儿孙,也不得祭拜。”
尚元龙怔了怔,但有些后悔。
顾泯好似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继续说道:“仁宗皇帝也是被他毒杀的,只怕光是这个理由,朕就做的没错。”
尚元龙很失望,他原本以为眼前的年轻皇帝,即便不怎么会治国,但魄力是有的,应当不会太差,但这几句话出来,他忽然觉得对方其实和那些玩弄权谋的皇帝没什么两样。
顾泯淡然道:“最后一句话,当初南楚国灭之前,大祁军队还未进入郢都,他要朕顶替他去死,做成自焚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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