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惭愧。
他从怀里掏出两个祀云钱,递给年轻和尚。
年轻和尚双手接过去,对着顾泯作揖。
然后他转身回到那边,将两个祀云钱都给了那个乞讨的男子。
只是等他转身而行,走了几步之后,那边的乞讨男子,又被人一脚踢翻面前的瓷碗,里面不多的祀云钱撒了一地,而后更是有修行者趁乱去捡起那些祀云钱。
年轻和尚去而复返,开始和那些个修行者讲道理。
后来那边便嘈杂起来,顾泯也隐约能听到几声秃驴。
再过片刻,顾泯都准备去那边看看的时候,只见那年轻和尚摘下斗笠,便开始打人。
原来这和尚才是真的深藏不露,一拳一个修行者,只是短暂的一刻钟,那些先前不讲道理的修行者,全部被那个和尚打翻在地。
顾泯哑然失笑。
事到如今,还不如讲道理呢。
虽然讲道理,也不见得能讲得过那个和尚。
之后年轻和尚把那些个祀云钱重新放入那个男子的碗里,这才戴起斗笠,转身而行。
行走之处,人人避之不及。
因此不到半个时辰,这边船头,都空了。
顾泯倒是站在原地,看着这个缓慢走来的年轻和尚。
不等顾泯开口,年轻和尚自报家门,“紫金寺玄空,见过道友。”
顾泯一怔,这不就是天骄榜第四的那个和尚?
顾泯还礼,当然还是以寒山柳泯几个字来说。
眼见顾泯并无有太多异常,玄空也是点了点头。
之前他在船上找了许多人去借那一枚祀云钱,却没有一人愿意,只有顾泯。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愿意自报家门。
顾泯说道:“原本以为道友这样的人物,出门也该是前呼后拥,却不曾想如此可亲。”
玄空微笑道:“小僧向来喜欢独行,寺中长辈倒也知晓小僧性情,故而不曾约束。”
顾泯点头,转而问道:“道友之前在那边据理力争,没人买账,为何不曾报出名号?”
玄空笑道:“其实也没有讲道理,只是小僧要他们放下那位施主的祀云钱,他们不愿意听小僧的,小僧没办法,只能说若是不能,小僧要锤爆他们的脑袋,他们不相信,小僧无奈出手。”
顾泯听得哭笑不得。
这样说起来,还真是无奈出手了。
毕竟他眼前的这位,已经说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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