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人,除去云端那几位,还有谁?
踏足云端,走在那条在云里流动的河水旁,柳浑看了一眼坐在河边的道人。
这个道人还是当年的道人,不过如今他的脸上,却没有了当初的漠然。
好似一截枯木,焕发了些生机。
柳浑问道:“被一个年轻人逼着吐了老血,倒是看到了几分生机?”
道人看向柳浑,开门见山道:“你若是能解决他,我不介意再吐二两血。”
柳浑说道:“顾宁的后人,又有顾晚云那个杀胚保驾护航,你们想杀他,难道不怕顾晚云回来把你们都杀了?”
道人皱眉,当初顾泯斩杀云端一人,他们之所以什么都没做,其实除去忌惮顾泯那天外一剑之外,还有顾晚云的原因。
顾晚云离开之后,和留在这里作比较,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离开之后的顾晚云,其实也像是悬在他们头顶的一柄剑。
稍微不注意,那柄剑便朝着他们头顶落下来了。
“你难道不觉得,他比那两个人还要可怕?”
道人说道:“他的成长速度比那两人快很多。”
柳浑说道:“如果说顾宁是一颗会算到你任何东西的大脑,顾晚云是一柄最锋利的剑,那这个年轻人,便是他们心底最愿意做的那类人。”
道人说道:“狮子拔掉了自己的牙齿,老虎没有了自己的爪子,却更让人可怕了?”
柳浑点头道:“差不多。”
道人说道:“那就更要杀他了。”
柳浑说道:“你没有那么多资本,你付不起钱,而我凭什么为你承担这个风险?”
道人不说话了。
柳浑一屁股坐下,笑眯眯道:“论算计,我们绑在一起,都抵不过顾宁那头老狐狸,不过这样的人,太自信了,当他觉得所有都在自己的算计之中的时候,便会忽略很多细微处。”
“他可以赢一辈子,但是只要有一次输了,那就是满盘皆输。”
柳浑平静道:“我也可以输掉一切,只要赢一次。”
道人摇摇头,“我忽然觉得我们当初选择和你合作,是很大的一个错误。”
柳浑坦然道:“自然是。”
道人微微蹙眉。
“你们太傻了,所以当初才会轻易答应我,你们但凡睁开眼睛看一看,就知道在这个局里,你们是最先死去的那批人,不过生机有,你们抓不抓的住,全靠自己,我是不会主动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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