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叶振明看着老四的脸色变化,也是叹息一声,拍了拍四爷爷的肩膀说道:“我们老话说的好,惯子如杀子。你不是不知道,就是舍不得。
这一次的事情,就是我发现了这个事情。
后来和小九一起商量的,看如何处理。
当然了,何伢子肯定是帮忙了的。这个我也不否认。”
四爷爷抬起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惹得大爷爷叶振明又是一阵骂:“怎么了?
你孙子在他的集市里搞牌局,我找他让人给我盯梢,也有错?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
惯子如杀子,他现在走错了路,我们要做的,不是包庇他,不是寄希望于他自己醒悟,他要是能醒悟,就不会做这种事情。
还把村里好几个壮年都给带去打牌了。这是害了好几户人家了,你难道还指望他能自己醒悟?”
四爷爷被这责骂说的羞愧不已,低下脑袋不说话了。
四奶奶却不接受:“可是,就不能私底下说说他吗?”
对弟媳,态度就不能和对弟弟那样粗鲁又直接了。
叶振明也是有些无奈,不过还是坚持说道:“老四应该也说过他吧?可他听了吗?所以,只能是先让警局抓了他,让他去里面改造。等以后出来,还是咱们村的好二郎。”
有的时候,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
大家也都懂。
但要大家接受,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四奶奶不接话,而是转而说道:“可是,我孙媳妇是无辜的,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实,四奶奶今天过来的原因,就是这个。
至于叶成堂,四奶奶知道。
就算是自己豁出脸了,不要脸了,要怪在苏何身上。
苏何也没办法给叶成堂救出来。
村民对国家单位的敬畏,还是有的。
叶振明也知道,他当然知道老四媳妇是想要做什么。
但强求别人做,和拜求别人做事,是不一样的。
显然,这两口子,选择的办法,就是强求。
叶振明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不想和四奶奶说话了。
女人,有时候,就是代表着麻烦。
叶振明转过身,对着四爷爷说道:“老四,事情如何,你最清楚。
而且这个事情,我明摆着跟你说,就是我通知的警局。
你包庇你孙子,我却要为全村的老少爷们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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