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回来,绝不让这样的人获取了这笔不义之财,而且还要调查他安排停车场里的人偷事故车辆油的事。
听到任改之的话,陈功笑道:“我只不过做了我应当做的事,顾书记也很支持我做这件事。”
任改之一听,便说道:“我看他未必支持你吧,只是没有办法同意而已,谢刚栋、刘怀仁还有王友志这些人只所以违法违纪,一方面是他们自己无视党纪法规,而另一方面如果不是他纵容,这些人也不会这么大胆,你说我说的对吧?”
任改之的话肯定有道理,但是陈功此时不好附和他,免得让顾荣强知道这事,所以只是笑了笑道:“责任主要在个人,顾书记倒也不是纵容他们,只是他把关注点都放在了经济发展上,在这方面疏忽了而已。”
任改之看了陈功一眼道:“疏忽也要承担责任吧?作为县委书记,不抓党风廉政建设,整天想着发展经济,让我这个县长无所事事,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任改之的话中有着抱怨的意思了,陈功明白他的用意,顾荣强在县里主掌一切,事必躬亲,任改之这个县长只有听话的份儿,哪有什么自主权?县里头怎么发展,如何安排工作都是顾荣强一人说了算,他只要做好执行工作是了,而且即使这样,顾荣强对他都不满意,认为他工作消极,没有进取心。
然而这就是让他为难的事,如果他工作积极,有着进取心,势必要与顾荣强发生冲突,而事事退让,不闻不问,顾荣强又认为他工作不力,这真是让他感到两难。
听了任改之的话,陈功不好再接他的话题了,想了想转移话题道:“任县长,这个不是我们所要讨论的事情了,来,任县长,我敬您一杯酒,谢谢你对我们纪委工作的支持。”
任改之端起酒杯说道:“老弟,不是我发牢骚,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出了这么多的问题,他这个县委书记是不是要承担责任?你是纪委书记,在这方面比我要懂的多,你说是不是要如此?他在县里这么做,带坏了一批人,一个个都成了小顾荣强,在本单位内大权独揽,说一不二,我们是民主集中制,可是现在只有集中,没有民主了,短期可以看到效益,可是从长期来看,会对工作不利啊。”
听到任改之这样讲,陈功意识到他这是要对顾荣强总爆发了,顾荣强大权独揽的确是如此,但是也是让仁清县的发展彻底变了模样,市里头对此也是知道的,如果市里头对顾荣强不满意,大概早就把他这个县委书记给撤了。
现在任改之发这些牢骚无非是想取得他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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