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求,我可以请示一下王市长,给你开一个后门,临时允许你到现场进行竞标,如果你能竞到标,这些地还是你的,如果你竞不上,那么对不起,地只能卖给其他人了。”陈功看着吴栋军语气平静地道。
吴栋军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如果他再参与竞标的话,那拿地的成本可就是大了,而当初他才花多少钱?如果他提前把地转让给他人,他就会赚发了,谁知道政府不让他转让了,必须自己开发,否则就收回,这简直就是专门针对他啊。
吴栋军心里想了想,对陈功充满了仇恨,说道:“陈市长,如果是这个样子,那我的损失就大了,我要是再拿钱买地,那就不是花了两次钱才买了一块地吗?”
陈功冷哼道:“这就是违法所付出的代价,如果违了法,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那岂不是人人都想违法?现在有一些企业就是违法惯了,而为什么他们会违法惯了?因为他们长时期从违法行为中获了利,停不住手了,一旦有一天制止了他们的违法行为,他们反而觉得不习惯,感到自己吃了亏了,吴总,希望你的企业不是这样的企业,只要违了法,就自觉接受处理,而不是过来与政府讲条件,让政府为难。”
陈功把这话一讲,差点没把吴栋军气个半死,陈功这话就是针对他讲的啊,还说不希望他的企业是这样的企业,真是讽刺他啊。
和陈功说了半天的话,意识到陈功不是一个好对付的领导,他想了一想,感到自己一进来就与陈功顶上了,不是一个好的策略,他一进来应当先说说好话,或许会能说服陈功缓一缓这个事情,现在该怎么办?
想了一想,吴栋军道:“陈市长,你看我现在资金困难,暂时拿不出钱来买地,能不能让我把资金筹集好了,再拍卖?只要陈市长你答应我这个要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这人虽然有着很多的毛病,可是有一条那就是讲义气,只要陈市长你帮了我这个忙,我愿意做任何事,您看行不行?”
吴栋军开始求着陈功答应他了,看到他这个样子,陈功也是知道他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什么讲义气,不过是来糊弄别人的话罢了,想让他答应这个要求,那是不可能的,做梦吧。
陈功心里头虽然这样想,可是话不能这么说,要讲究艺术性,想了一想道:“吴总,你刚才讲了义气两个字,我非常同意,一个人讲义气,那一定会讲信字,政府要讲信用,企业要讲信用,个人更要讲信用,政府之前说了多次的话,公告也发出去了,你总不能让政府打自己的脸,说这块地不卖了,过一段时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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