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良策。”
陈功把这话一说,似乎从来没有笑过的王老脸上,现出一丝红光,大概他好久没有听到过别人向他请教的话了,或者好久没有现职的干部这样低姿态地来找他了,而陈功是市长,现在过来找他,向他请教问题,他心里头真是感到陈功这个新任市长,似乎与别人不大一样。
“这市委大院里的房子还不好拆吗?都是领导干部,难道还没有一点觉悟?”王老微点着头,丢了陈功一眼道。
陈功看了他一眼道:“觉悟肯定是有的,但是要求不好满足,一人难保众人意,这是问题的难处。”
王老声音忽然提高了一点道:“市委市政府的决定一下,哪个干部不服从,如果不服从,那还是干部吗?拆了他们的房子,不是赔偿给他们,有什么要求满足不了的呢。”
王老这样一讲,陈功当然觉得也是,但是在工作中,却是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一关系到切身利益的事情,这些干部远比普通群众要难说服的多,因为他们懂政策,有方法,有能力,想尽办一切办法来应对市委市政府的要求,而且面对退下来的老干部,他们提出了要求,市委市政府还不好驳回,但是完全满足,又会导致其他干部有样这样,要求一视同仁,这样下去,拆迁的代价就太大了。
“王老,您讲的非常正确,在拆迁这个问题上,干部的觉悟应当比群众高,如果连续普通群众都不如,那真是愧对干部两个字了,我的想法与王老您一样,所以,我想请王老您出山协助市委市政府拆迁,您看好不好?”陈功想了想,觉得如果能把王老给请出来,给大家做工作,事情就可能好办的多。
陈功一提出这个要求,如果换作别人,是就推辞了,这是一个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谁愿意再出头干这事?可是王老听了他的话,却是说道:“我出来帮你们的忙,可以,但是你们真的愿意让我出来帮忙吗?”
陈功道:“王老,不管别人是怎么想,我现在是真诚地希望王老您出来指导我们做工作,一些老同志,只有您说话才管用,只要不过分的条件,我们都会答应,但是过分的条件,市委市政府是无法答应的,所以请王老能和他们讲清楚,尽快把拆迁协议给签了。“
面对陈功的请求,王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沉思了一会,道:“现在有一些人,总是喜欢倚老卖老,不给年轻人做一个好榜样,真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拆迁时,当年有人为了没有评上军衔而哭鼻子,主席批评了他们,现在,面对拆迁时,他们不是再哭鼻子,而是直接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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