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都明白。”
“这画是您挂上的?”
说着说着,朱旭也注意到了墙上的父亲遗像,眼神逐渐变的沉重。
“嗯。”
朱夫人微微颔首,虽然动机不太纯,可确实是她挂上去的。
“父亲走了,您伤心我能理解,可人都是活在当下的,娘,您也不必时时记挂。”朱旭开口安慰着难过的母亲。
只觉得母亲确实用情至深,他之前竟然还生出了一丝母亲和江彻有些不太对劲的想法,真的是不太应该,若不是母亲在此,他恐怕都会抽自己一巴掌。
“我都明白,只是忍不住.”
朱夫人低着头,不敢去看朱旭和朱升的遗像。
她方才确实是活在了裆下。
“时间不早了,娘您也回去歇息吧。”
“嗯”
朱夫人点了点头,刚要起身,嘴角下意识的抽动,只感觉浑身酸疼无比,双腿都有些颤抖,朱旭连忙上前扶住他,眼神面带忧色:
“娘,您没事吧?”
“没事,应该是做的太久了的缘故。”
朱夫人连连摇头。
“您修为不高,体魄不足,长时间保持一個动作,身上的气血会疏通不及的,以后还是多出去走走,尽可能的多修行。”
朱旭以为是母亲坐在那儿一直盯着遗像看,导致入了神,忘了时间。
“我知道了。”
虞山陆家。
书房之内。
陆行云帮对面之人亲手斟了一杯茶水,面带笑意:
“大师尝尝此茶如何。”
能让陆行云平等对待,甚至还称之为大师之人,其实力至少也是与他相当,如此,地位平等方能相交。
陆行云对面,一身着暗金色僧衣,面容富态的中年僧人微微颔首:
“陆家的和心茶,乃是贫僧最爱,一闻便知,陆家主的这一杯似乎更有些不同,想来应该是和心茶的上品吧?”
“不愧是戒贪大师,一闻便知。”陆行云盯着面前这个双眉极为浓重,颌下长痦子的和尚,脸上的笑意更甚。
作为金元寺三大首座之一,戒贪的实力丝毫不次于他,且位高权重,值得他带着些讨好,这样的殊荣,放眼整个泰安府也没有几人。
“陆施主说笑了,这一次传讯寺中,可是为了之前程家庄一事?”闲谈几句后,面容富态,双唇厚重的戒贪和尚便道明了来意。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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