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李木子于飞继续说到:“老话说,睹物思人,或许放在这不太合适,但看到这件东西而想到它背后的故事,却可以让一个成熟的男人喝上一杯烈酒。”
“或许他在想一个人,或许他在想一个故事,也或许他是在回忆一段岁月。”
“男人的感情或许没有你们女人那么的热烈、奔放,但却比你们女人厚重了许多,那是你们女人所无法比拟的深远。”
“女人所喜欢的东西都是流于表面,而男人喜欢的东西都是经过了岁月的沉淀。”
“你说的找一家工艺品公司去定制,想法不错,所收获的物品也都是一些比较完整、新颖的物件,但这些东西却徒有其型,却没有了内在的灵魂。”
于飞喝了口茶,看了一眼陷入沉思的李木子说到:“文玩界有个词叫包浆,它是在悠悠岁月中因为灰尘、汗水,把玩者的手渍,或者土埋水沁,经久的摩挲,甚至空气中射线的穿越,层层积淀,逐渐形成的表面皮壳。”
“它滑熟可喜,幽光沉静,告诉人们这件东西有了年纪,显露出一种温存的旧气。”
“而那恰恰是刚出炉的新货那种刺目的“贼光”,浮躁的色调,干涩的肌理所不具备的。”
于飞指了指仓库对李木子说到:“你去仓库里面随便挑上一把锄头或者其他带有木柄的工具,每一个上面都有着一层厚厚的包浆,那些都是岁月的痕迹。”
“或许这些在你看来,这些只是比较显脏罢了,这就是你们女人所不能理解的东西。”
于飞说完,凉棚里的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安静沉思的李木子,于飞觉的自己说的话是不是有点太重了。
就在他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的时候,李木子站起来,深深的给他鞠个躬,而后说到:“谢谢你的坦诚,也谢谢你今天跟我讲的这一番话。”
“不光是因为我的工作,也因为我的家庭,因为我老公就是一个很念旧的人,为了他的那些东西,我们不止一次的闹过别扭。”
“那时候我就很不理解一个大男人对着一堆用都不能用的东西翻来覆去的把玩,我还以为他有恋物癖呢。”
于飞的一口茶水差点喷了出去,在他的印象里,恋物癖似乎就是那些对女性物品有着偏执爱好的变态,没想到被李木子拿来形容她的老公。
“至于收购老物件这个事情还请你说说你的看法。”李木子说到:“对于一些经过时间沉淀的物品,我们确实需要抱以敬畏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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