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神,扭头对石芳问道:“咋了?谁家闹矛盾了还是出啥事了?”
“你就不能盼点好?”石芳先是抱怨了他一句后接着说到:“我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村里现在除了扒那些老房子之外,还要治理环境,还说一根杂草都不能在村里出现。”
“那人家屋顶墙角上要是长棵草还能把人家的房子给扒了?”于飞皱了皱眉头说到。
“那只是个说法,你就会抬别(第四声)杠。”石芳说到:“人家说的是治理荒宅子上的杂草,谁说治理屋顶上的,就算屋顶上有,人家不会薅掉啊?”
“听那些婶子说,现在村里的留了一台挖掘机专门做这个的,把地皮上的草给清理一遍之后,再挖个坑给埋起来。”
“这是好事啊。”于飞说到:“虽然有做面子工程的嫌疑,但最起码这个夏天的蚊子能少了很多,没地方藏了。”
“还不止这些呢。”石芳继续说到:“也不知道村支书从哪弄来了那么多拆房子拆出来的碎砖头,把村里面那些没修水泥路的路都给垫了个遍,这在其他村可没有。”
于飞咧了咧嘴:“估计这段时间我那个干哥的生意应该不错。”
“恩?”石芳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想不通垫路跟他干哥的生意有啥关联。
“你想啊。”于飞解释道:“碎砖头都有棱有角的,现在又是夏天,胎压都比较足,车子走上去一不小心就得给割个大口子,那不得找人补胎啊。”
石芳伸手点了点他的脑袋说到:“你的脑袋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呢?人家想的是以后下雨就不用走泥路了,你倒好,想着会扎胎。”
“我这属于透过现象看本质。”于飞摇头晃脑的说道:“你们那点鼠目寸光,还差得远呢。”
石芳给了他一记白眼,拽着兔子的长耳朵玩,决定不再搭理这个有些自恋的二货。
“哎~对了。”于飞忽然来了精神,扭头对石芳问道:“咱们隔壁,就是路对过的那一大片机动地,村支书有没有说过要怎么做,虽说那边是耕地,但可有很多家都是荒着的呢。”
石芳想了想说道:“这件事也有人说,但说法都不一样,有的说因为耕地的原因,没有列入到整改的范围,也有的说是因为还有人在种,所以不好操作。”
“不过秀花婶子说了,这件事好像给捅到镇里去了,那些领导还在商议中,听说分歧还挺大的,一方支持做整改,另一方则支持保持原样。”
“秀花婶子什么时候来农场帮忙了?”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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