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挖出来,谁家不愿意出钱,那咱也不强求。”
于飞觉得这事完全就是一个小问题,怎么就闹的那么不开心呢?一棵树也就是三十块钱,为了以后长远的发展,这点钱投的完全值啊!
蚂蚱把于飞扯到一边小声的说道:“有几个在外面的人对这件事不咋认同,说村支书是为了给自己捞政绩才这么干的,卖树收钱的时候他们可不是这样说的。”
于飞立马就明白了,有些人在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没有把眼光放得那么远,不过这是一个通病,他想了一下问道:“那其他人是咋说的?”
蚂蚱依旧放低声音说道:“其他人都还好,虽说有点不情愿,但也算是识大体,没有说什么难听的,再加上大多数都是亲戚,知道村长不会坑大家的,所以还算顺利。”
还好,比于飞预想的好了很多,他知道村里人的一些毛病,能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可,那还算不错了。
他扭头对蚂蚱说到:“等我那个朋友打来电话,要是钱不多的话,那我就自己买下来,不让村里人出钱了。”
蚂蚱长大嘴巴:“要是价格不高的话,那村里直接买下来就行了,现在村里账面上还有不少钱呢。”
“那些还是留着以后建公共设施的时候再用吧,你觉得村里忽然多了一个共有的机器后会有什么后果?你想想当初刚分田地的时候是个什么场景,这事你该听人说过吧?”于飞问道。
虽说于飞没有经历过那个年代,但从老人嘴里却不止一次的听说过那个年代的故事,属于集体的财产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分割的七零八落。
分不均的活物被宰杀,分不均的死物被拆卸,当时村里有一台手扶拖拉机,曾经为村里人立过汗马功劳,最后不还是被大卸八块。
于飞记得很清楚,他家里有条老式的三角带,当初可没少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青紫的印迹要好久才能消散,据他母亲说,那就是于飞的父亲从他爷爷手中继承过来的。
“那这样一来你不就亏了。”蚂蚱很是为于飞考虑。
于飞嘿嘿一笑:“我这可不是白干的,这些挖出来的树桩那可就归我了,省的我以后再满世界的找柴禾了,我农场里的那两个大炉子每天可费不少的柴禾。”
蚂蚱努了努嘴,拍了拍于飞的肩头道:“你就是个好心的,以后有啥麻烦给我说一声,有些小忙我还是能帮的。”
于飞呲牙一笑道:“回头喝酒的时候你少灌我两杯就好了,哪次你都冲着我来,不知道的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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