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晚上是故意避开农家乐的探头,想到农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而那天晚上于飞说他自己在河上夜钓,并没发现什么意外的情况,可偏偏他又因为灯坏而提前回到农场,之后那帮曰本人就失踪了。”
“从爆炸现场的残骸推断,那个人也是个曰本人,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距离农场二三十里的地方,如果他要离开,为什么不选择一条最近的道路,而于飞恰好就在那个最近的必经路口吃早餐,这也是一个巧合。”
“法医在爆炸案现场找到了许多的变异蜜蜂的残骸,他这边立马就说出自己养蜂是一年前的事情了,虽然我知道这有点牵强,但这两点似乎也有些关联。”
“依据我的推测,那个粉粉碎的曰本人很有可能是出逃,而于飞则是追击者,只不过他们两走到两岔路上去了,至于那个曰本人为什么会出逃,那很有可能跟其他曰本人的失踪有关系,或者说他是被吓到了。”
“至于出逃的那个曰本人为什么会被蜜蜂围攻,以至于自我了断,这就跟剩下的那些曰本人消失一样,都成了一个未知的谜团。”
李方义说道:“那要是按你那个意思是说于飞用一种未知且恐怖的手段,把那些原本打算到他农场搞破坏或者想要达成其他目的的曰本人一网打尽,然后被那个留守的曰本人看到,他受惊之下急忙外逃。”
“而于飞在知道他外逃之后急忙去追,只不过却跟他走上了两岔路,然后于飞得知后又驱赶着那些蜜蜂想要把那个曰本人留下,只不过那个曰本人受不了那种痛苦,拉响了自己携带的炸药,把自己炸的粉粉碎?”
“唔~差不多也就是那个意思。”石辉点点头道。
牧歌忍不住的插嘴道:“咱们这不是在说玄幻故事?”
王明涛也接道:“我也觉得这个推论站不住脚,咱们就假设于飞有能力把那些曰本人弄死后沉到河底,这是目前我能想到最便捷最快速让人消失的方法。”
“而那个留守的曰本人看到之后惊慌出逃,之后就像你们说的那样于飞追击,跟那个曰本人走上了两岔路,那于飞又是从何得知那个曰本人就在那儿的?这里又没有那么密集的监控设施,就算有那于飞也没有资格调阅。”
“还有,那些蜜蜂于飞是如何调动的?总不能真的会有那种可以跟蜜蜂沟通的办法吧?或者说那个于飞天赋异禀,可以直接跟蜜蜂对话?”
“这些可都是要建立在于飞就是嫌疑犯的基础上啊。”赵明明说道。
李方义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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