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飞再次斟酌了一下说道。
“都是没钱闹的。”痛快直击问题的根源:“如果我要是跟那谁一样,我就是放个屁那都是道理,我现在就是说的再有道理,那都是放屁。”
于飞试探的问道:“家里有事需要用钱了?”
“那倒不是,不过家里钱不多是真的,可是我又没有好的门路,有好的门路那又需要钱,所以这是个死扣,解不开。”
痛快边说边把撒网给拉了上来,几条巴掌大的鲫鱼在网兜里扑腾,嘴巴一张一合的很无力。
说到这里,于飞总算是知道他的郁闷来源了,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在下雨天出门撒鱼,更知道他为什么丢三落四了。
这会估计他媳妇也在家生着闷气呢。
贫贱夫妻百事哀,那不是一句空话。
放下撒网,痛快没有再出手,解开了缠在手腕的网顶绳,他坐在了湿漉漉的船头,两条腿搭在船舷之外。
一时间船头安静了下来,落在耳朵里的也只有雨水打在船篷上的声音。
于飞想了一下说道:“其实按照一般的来说,你家的情况已经算是可以的了,更何况你还能兼顾到家里,这在很多外出打工的人看来已经很不错了。”
“那是你的想法。”望着河面上的落雨,痛快说道:“人说女人近则不逊远则怨,那不过是因为金钱没有给到位。”
于飞震惊了,没想到平时懒洋洋,邋里邋遢的人会说出论语里的一句话,而且应用的还那么的熟练。
痛快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惊讶吧,想当初我好歹也在年纪作文比赛中获得过第三名的好成绩,只是平时没有用,说给别人别人也听不懂,所以就从来没有开过口罢了。”
“而且你别看咱们家里的那些长辈开口就是脏话,他们都有各自的特长,战争叔的歌唱的很好听,当初一首冬天里的一把火就把咱婶子给骗了回来。”
“武大爷当初的目标是想当个说书先生,一嘴的绕口令你是没听过,还有我爸,听说他当初也是个文艺青年……”
于飞搓了搓下巴,痛快嘴里说的那几个人跟现在的人根本就对不上号。
“……都是被生活给逼的,当一个男人放弃梦想之际,那他会深埋到心里最深的地方,而后担起一家的柴米油盐之任,偶尔才会在醉酒的时候才会被翻起,第二天却依旧一边骂着入他娘一边干着活……”
于飞很想揪一下痛快的面皮,看看他是不是被人冒脸顶替了。
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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