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么的,于飞忽然想起那句话来,打弟弟要趁早。
大奎把一炉油酥饼再次贴入炉内后,对于飞问道:“我看你刚才跟咱们镇长聊了那么长时间,说啥呢?”
于飞把他要跟痛快合伙开饭店的事给说了,这事没必要隐瞒,而且大奎可能昨晚就知道这事了,毕竟痛快为了应付自家老爹,叫的人可不少。
“那感好,等你们的饭店开起来之后我先去尝尝鲜,好长时间都没吃上野兔了,都忘了是啥味的了。”大奎说道。
于飞笑道:“想吃今天晚上要是运气好了就能吃,痛快说他准备今天下午就去下,等到落黑的时候就可以去看看了。”
大奎揉了揉鼻尖说道:“那小子下还是跟我学的呢,不知道他现在的手艺能不能超过我。”
于飞提议道:“干脆等到下午的时候你们俩一块去,说不定成功的几率还大一些呢,回头我再杀只鸡,咱们晚上炖个鸡,炒个兔子,叫上涡阳咱们喝一顿。”
一说喝酒,大奎下意识的看了自己媳妇一眼,于飞看得直乐,把皮皮拉过来说道:“看到没,以后找媳妇就得找你妈这样的,能管着自己点。”
皮皮右手四指握拳,大拇指指腹刮了一下鼻翼,满脸不屑的走开了,于飞又是一阵的好笑,这娃估计已经有了自己择偶的标准了。
……
约定好晚上到农场喝酒,于飞啃着一个文文递来的烧饼往集市外走去,该办的事都办完了,剩下的就看村支书他们的动作了。
在于飞回到于家村之际,老远就看到村东地那边一片的闹,有几个人都在路上站着,而在田地里就一个人在奔跑。
不用问,看那穿皮叉的样就知道是痛快,手里还牵着一根线装的东西,于飞看了一眼站在地头上手持圆盘的村支书,立马就了然了。
这是在用软尺量地呢。
于飞把车子停在路口,步行下了渣子路,在临近之际就听到几人在议论地面上农作物的事,而老忽叔的面色有些不大好看。
看到他一直在注视着那片地里稀不楞登的豆苗之际,于飞立马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老忽叔这人对侍弄庄稼很有一手,只要他经手的地块,那绝对要比别人家多收一些粮食,而现在换地,那就意味着要连同地面上的庄稼一起换。
村南地那块地被他侍弄的漂漂亮亮的,而眼下这几块地都是稀不楞登的,他自然就不高兴了,要不是有村支书和于飞的父亲压阵,他这会估计都想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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