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村,我也没有受到太多的歧视,那些长辈包容了我当时的一切,更没有谁在果果面前说你以后没有妈妈了,我们村长,也就是我叔,当时费尽心思想要帮我再找一个伴。”
“后来我有了一些机遇,也受到了村里人的帮助,更是被一些贵人所看中,这才有了眼下的局面。”
说到这,于飞扯了一个笑容说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说的牛头不对马嘴?确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但这就是我心里藏好久,想说却没有人能听的话。”
于飞的嘴角咧的更大了:“其实刚才那些都是我瞎掰的,什么伤害过后再无原谅,什么彻底的遗忘是淡漠,都特么是放屁。”
“刀子不不扎在谁的心上谁不知道疼,我不恨她,但我的心上一直都有一个刀疤,揭开一次疼一次,用一句比较文艺的话来说,破碎的镜子哪怕你沾的再好那也是满身的伤痕。”
“我不是圣人,也不想故作清高,更不想为了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把自己弄得很难受,我现在的日子挺好的。”
“亏不亏欠的啥都不说了,那就江湖不见吧。”
于飞说完,一口干了杯中酒,而后冲张红召一挥手道:“满上,咱哥俩今天得好好的喝上一顿,不醉不归。”
张红召也是豪气干云的把自己杯中酒给干了,然后两人满上,于飞坐过去一些,搂着张红召的肩头笑道:“对了,这才是兄弟,喝酒喝酒,其他的啥事都跟咱没关系。”
“对,喝酒,今天必须得喝醉。”张红召端起了酒杯。
丁慧看了一眼两人,嘴巴张了张,却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脸上的神情变幻了一下,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张红召哪是于飞的对手,几番下来就坐不住了,差点就下不了酒桌,于飞晃晃悠悠的把他扶回屋安顿好之后,略带着些酒意对丁慧问道:“她不止是想见我一面那么简单吧?”
丁慧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她得病了,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你知道的,女人在生病的时候总会比较脆弱……”
于飞制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其他的就别说了,我现在没有那个资格也没有那个义务去当一个靠枕,我也不想去当,有些人转身就是一辈子,不管你说我冷血也好没人味也罢,我就是这个脾气。”
“我摩托车后尾箱里有蜂蜜,我去拿过来,待会你给老五弄点蜂蜜茶喝……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丁慧在接过蜂蜜的时候似乎还有话要说,于飞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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