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甩飞刀的话,他这会估计已经千疮百孔了。
最终二爷摆摆手说道:“行吧,其他的由你们来做,我就把我那哥几个和你们爷奶的牌位给描上就行了。”
他这话算是定下了基调,于父他们也没有再反对。
只是等众人都开始描金漆的时候,于飞却发现没有自己的事了,好像谁都不愿意把自己手头上的活交给他。
最后还是于父看不下去他晃来晃去的样子,开口道:“回去屋里烧点开水来,没点眼力劲!”
得嘞~
于飞一熘烟的就跑出了仓库,来到凉棚这边,稍微清理了一下就开始烧水,仓库里那么多的长辈,用电热水壶肯定供应不上,还是大锅来的实惠。
往锅底添着木柴的时候于飞还有些不解,刚才那些长辈在接触到牌位后就都跟变了个人一样。
仿佛他们手里并不是牌位,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他们曾经熟悉的长辈又回来了。
就连平时性子最跳脱的战争叔也是一样,于飞清晰的看见他接过那个刻有熟悉名字牌位的时候手都有些微微发颤。
这时候他忽然想通了网上的那句话,清明节是成年人唯一可以当回孩子的日子。
那些看起来只是名字而且冰冷的牌位,也曾经是一个活生生的长辈,一个可以绕在他们膝下撒娇的大人。
长叹了一口气,于飞枕着双臂躺在躺椅上,透过婆娑的竹影,出神的望着被大伞遮盖的祠堂。
也就是在这一刻,他忽然明白了二爷的心思,也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急迫。
就好像那句如果我没有见过光明原本是可以忍受黑暗一样。
如果没有这个祠堂的建立,那二爷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只能在特定的日子去坟地里走一圈,还是走马观花的那种。
可当得知有了更为便捷的贴近长辈和一帮老哥们的途径后,那他肯定会期待,甚至会有些焦躁。
目光里,天色再次被雨幕笼罩,哗哗的雨声从凉棚的顶棚传了下来,锅里的水传出咕都的声响。
于飞起身,用水舀子从锅里往暖水瓶里舀水,一暖水瓶很快就舀满了,就在他要给第二个暖水瓶舀水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
也就是几秒钟的功夫,他顶着雨跑回了别墅,很快又再次跑了回来。
往第二个暖水瓶里放了两块古方糖后才继续往里舀着开水,带着这两瓶开水和一些杯子他去了趟仓库,然后就被赶了出来。
于飞发誓,他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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