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
去的地方多了,见的人和事多了,那本事自然而然就多了,就拿我自身举例,我没上过高中大学,更没受过系统教育,但我的本事可不比那些历史系考古系毕业的精英们差,不吹牛,不服出来比拼比拼,我告诉他们什么叫真正的实战派。
我项云峰,师承民国大盗墓贼王瓶子一脉,十六岁散土辩泥,十七岁鉴宝断代,十八岁听雷定位,十九岁观山寻龙,二十岁练成神眼。
除了姚师爷那种天星风水秘术我学不会,在倒斗这个领域,其他就没有我不会的。
我正在回忆过往,小红毛突然说:“大哥你快看,好像下雪了啊。”
我立即抬头看,突然一小片雪花落在额头上,凉飕飕的。
我自言自语道:“不是都说南方很少下雪吗,怎么今年下雪这么早,这还不到腊月份啊。”
现在想打辆车也打不到,半天没看到一辆出租车。
突然,临泉酒鬼紧捂着自己胸口,他哇的吐出来一大口黑血。
“酒鬼叔!酒鬼叔你怎么了!”小红毛和水蚊子都被他吐血的样子吓着了。
“大哥,你....”我也很紧张。
“我不碍事,还死不了,咳。”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喘气说:“喝太多了,是惊鹿酒的副作用,我不能走了,得找个地方先歇一歇脚。”
“你喝的那种黑酒叫惊鹿酒?”我问。
他脸色煞白,点头。
大半夜一直打不到车,我们便找了个避风地方坐下休息,此时天空飘起了小雪,我递给他一根烟,他抽了一口连连咳嗽,咳出来的也是血,小红毛和水蚊子一左一右,懂事儿的帮他轻轻拍后背。
“大哥,你这很严重,要不咱去医院看一看。”我说。
“不用,去医院没用,等酒的副作用过去自然就好了。”
我点头,抽了口烟问:“大哥,如果我没看错,你刚才用的武功是南醉拳吧?”
他又咳嗽了声,点头说是。
这算是我第一次见醉拳实战,不是那种手举起来摇摇晃晃的样子,而是一种很洒脱,很随意的打法,反正很帅就对了。
“怎么,你想学?”他似乎一眼看穿了我心底的想法。
我点头说我的确想学,因为很帅。
他问我:“什么量?平常能喝几斤酒。”
“嗯......一顿两斤白的没问题,三斤要看状态。”我如实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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