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像老鸨子一样的存在,可这次她摇身一变已经是一名在当地很有名望的劫魂道道观的观主,并且上一次她是亲自前往星航庇炉观道谢,而这一次则是她坐在自己的观中向田文犀问责!
田文犀等人随着这里的仆从来到了二楼的会客室,之后仆从便离开了,田文犀等人就被晾在这里,完全无人理睬,回想起上次赫满楼来星航庇炉观做客时,田文犀可是站在大门外迎接的,可这次换作田文犀来访,赫满楼却只安排了个仆从在门外坐等,就算现在田文犀已经来到了会客室,赫满楼好像也没有要立刻见他的意思,更加失礼的是,连茶点这样的小物价都没有准备,就让田文犀他们在这里坐等,一杯茶水一碟点心,这在平时会客时看来好像也不算什么,但这却是作为礼仪之邦的苍逻国的传统,是体面人和体面人会面时,给与的基本的体面,可赫满楼却连这一步都省略了,足见其怠慢之意。
与田文犀同来的几个人都是星航庇炉观的内门弟子,这几位看到这里的人待客如此无理,顿觉心中十分愤慨,他们起身就要理论,却被田文犀一个眼色给按了下去!田文犀心里明白,此一时彼一时了,如今自己有短处被人拿在手里,这个时候就是要忍耐,哪怕对方给自己脸色看,也绝对不可以与之冲突,否则自己的爱徒曾尤铁衣可能就会毁在对方的手里……
大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终于会客室的门前出现了赫满楼的身影,只见她冷着一张脸径直走到了主坐前,然后转身便坐下了,没有丝毫寒暄之意,就好像没有看到来客一样,而田文犀在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已经起身行了道家礼,但因为对方没有回应,所以田文犀也只能尴尬的站在那里。
赫满楼:“哼!你可真是教了个好徒弟啊,枉我这么信任你们师徒二人,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我的吗?”
一开口就是怒气冲冲的质问。
田文犀:“曾尤是我的徒弟,我们相处的时间也已经很久了,我对他的为人还是很了解的,我不敢说他绝无私欲,但在男女之事上,我相信他有分寸、也有定力,绝不会有逾越之举。”
赫满楼:“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都冤枉他喽?”
田文犀:“这个嘛……也许其中就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隐情,具体情况还要等人调查过后才会知晓。”
赫满楼:“调查?谁来调查?官府那边的调查结果你没有看到吗?”
田文犀:“看到了!但官府是官府、魂道是魂道,此事关乎我徒儿的一生、也牵涉到了星航庇炉观的声誉,我不得不谨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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