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修铎单手插兜,等在5楼的电梯口,门打开,厉谨裴靠在一边,指尖是还没有点燃的雪茄。
“公众场合不许吸烟,不知道?”
“嗯。”
厉谨裴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白色的衬衫前几个扣已经解开,灰色的领带斜歪地挂在脖间,白皙的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外套随意地挽在臂上,饶是如此,他身上的气场也没有消失半分,反而增添了几分邪魅。
迟修铎挠头,“这么晚把我叫来有什么事情,喝酒?”
厉谨裴没有说话,踉踉跄跄地走出电梯,外套扔到迟修铎的肩膀。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叫你,叫了你最喜欢的,怎么,不满意?”
迟修铎不明所以,过了一段时间才恍然大悟,“厉谨裴,上次那个没眼力见的又不关我的事……”
迟修铎正想反驳厉谨裴对自己的污蔑,却意外发现一个敞开的房间内,一个男人拿着一个首饰盒,对面的女人看上去并不想接受。
迟修铎把厉谨裴的外套搭在肩上,“怎么着,也得是这种级别的才能入得了我的眼吧,这城南什么时候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咦,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厉谨裴顿了一下,顺着迟修铎的视线看了一眼,那穿着淡紫色裙子的女人局促地四处张望,他的目光就像是带着缰绳,硬生生地将女人的眼神捉住,缠绕,重叠。
他的声音冷酷又不屑,“走。”
而迟修铎则又看了几眼,“这城南的花儿,还真的是娇嫩啊!”
———
直到厉谨裴的身影离开门口,舒涞才把这口气喘匀。
后怕就像是蛇毒一般蔓延开来,想到他刚刚的眼神,舒涞已经预料到回家是会有怎样的波涛汹涌。
但是那又怎样,婚前协议里哪一条规定了不允许乙方收取异性的礼物?
没有!
可是舒涞还是没有底气,她现在依靠着厉谨裴,衣食住行,而且自己还带着舒家这个不良资产,现在也只能凭借着厉谨裴对自己的厌恶和利用去获得一些利益。
现在自己这样又是为了什么,就像是知道自己丈夫出轨然后也拈花惹草一样愚蠢。
为什么要把袁总扯进来?
她胡思乱想着,有人来点歌,舒涞也没有回答,唐依琳看她的状态不对,点好了歌,打发了前辈。
“怎么了,舒涞,从刚才你就魂不守舍,是被表舅吓到了?”
舒涞微微正了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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