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谨裴的手机就放在茶几上,也许是走的匆忙,忘了带走。
舒涞的手指不自然地收紧,她想要知道厉谨裴究竟想要怎么处理袁辉。
即使袁辉曾轻薄于她,她也不愿意看到袁辉因为她变得一无所有。
舒涞心虚地碰了一下手机屏幕,是指纹解锁,滑到数字解锁的界面,她下意识地输入了楚琪的生日。
密码错误,还有3次机会,失败后将锁定手机。
她像是拿着个烫手山芋一样,左思右想,厉谨裴的生日,不,他好像不是那种会记得自己生日的人,他回到厉家的日子,倒是很有可能。
舒涞小心翼翼地输入。
还是失败。
厉谨裴生母的生日。
她记得厉谨裴曾经和她随口一提,舒涞快速地按下数字。
依旧是失败。
还有最后一次,她不能再冒险了。一摸手心全是冷汗,她妥帖地把手机放回到原处。
蓦地,房间回荡着手机铃声。
她吓得差点从沙发上跌落,定了神才发觉是自己的手机铃声。
“喂?”
“是我,舒涞,最近你的情况怎么样?”
赵医生的声音低沉,舒涞走到窗边,薄雾渐起,海岸线变得模糊,远处的灯塔发出暖洋洋的光,指引着迷路的旅人。
“赵医生,我最近发病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且,我,我可能,我总是在想,想不好的事情。”
舒涞是通过唐依琳的关系才私下找到赵医生,赵医生原本在M国已经开了自己的诊所,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回了国,也不在医院挂牌,只接一些熟人介绍的客户。
赵医生仅仅是嗯了一声,就让舒涞觉得安全感倍增。
“舒涞,你的情况比较特殊,如果有机会,我希望可以对你进行催眠治疗。”
舒涞攥着衣角,现在楚琪回来了,厉谨裴一定会有越来越多的时间需要她扮演好妻子,不知道她能不能找到机会……
“赵医生,我现在可能没法去你那里。”
赵医生也不强求,“药我可以通过依琳给你,对了,说到依琳,最近她也不接我的电话,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舒涞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现在厉谨裴一定已经对剧团做了什么,袁辉那里一定忙成了一锅粥,唐依琳作为幕后助理哪有时间接电话。
“我不太清楚,我也联系不上她。”
“那好吧,舒涞,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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