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听闻淑惠太妃今日有恙,我就想起这个来……”
舒舒怕说得细了,让九阿哥想到章嫔身上,口中做了修饰。
九阿哥轻哼道:“有了病兆她自己不晓得?大夫不提醒,轮得着你这不大相干的去提醒?许是人家心里有数,就不想让外头人晓得呢……”
舒舒怔住。
她又小瞧太医了。
太医把脉就能查出九阿哥是陈年旧疾,也能查出太后是“郁症”,章嫔那里每旬请平安脉,有什么病兆查不出?
要是连太医都查不出的,只有急症,药石无效。
或是急症,或是章嫔瞒着……
不管哪一种,舒舒掺和进去,都于事无补。
她长长地叹口气。
觉得自己虚伪极了。
归根结底,还是她更注重自己的人身安全。
神棍哪里是好当的?!
未知让人恐惧与忌惮。
乌鸦嘴也让人忌讳!
但凡有个皮毛漏出去,以后还不晓得会有多少隐患。
这世上哪里有绝对的秘密,只要做了就有痕迹。
九阿哥翻身,看着她的眼睛,带了不满道:“别想那些不相干的人,好好想想爷,也只准想着爷……”
等到圣驾再次出发。
随着科尔沁左翼王公一路引领,周遭的草原也变换了景色。
从高山草原,变换为沙地草原与湿地草原。
八月下旬,草原上秋草黄,萨日朗花依旧盛放。
整个队伍男子已经换帽,女卷也收起来各种玉饰。
随身行李,小榆已经带着核桃整理了一遍。
略薄些的料子都收起来。
各色的马甲背心找出来。
二八月,乱穿衣。
现下早晚温差大,衣服随时需要增加,马甲背心穿起来也方便。
队伍离开敖汉部驻地,走了四天,到了准巴苏海。
这里,距离达尔罕王府驻地就只有一日路程。
和硕端敏公主没有出迎。
整个队伍的气氛变得古怪起来。
舒舒简直佩服死了。
要知道就算这位长公主托大,自诩是皇帝的姐姐,可以不出迎圣驾,可还有太后与太妃。
太后是她的姨母兼养母,太妃是她的姨母。
按照辈分情分,都应该出迎。
按照地位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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