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翻身下马,道:“雅齐布呢?叫他出来见爷!”
门房不敢耽搁,连忙叫人往里传话。
须臾的功夫,就急匆匆出来个中年男人,四十来岁年纪,看着儒雅,标准的国字脸,不是恶形恶状的模样。
“九爷,给您添麻烦了……”
雅齐布打着千,脸上带出来羞愧之色。
九阿哥挑眉道:“要不,爷先回去?”
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是不是忒小瞧他?
雅齐布忙道:“有正经事跟您说,还请进府说话!”
九阿哥用马鞭子敲了敲手心道:“那爷可得好好听听,有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着急忙慌的非要招呼爷过来……”
雅齐布躬身道:“不敢,不敢,奴才不敢!”
说话的功夫,九阿哥就被引进府中,就在前院客厅坐了。
九阿哥自然是上座。
雅齐布没敢落座,脸上欲言又止模样。
九阿哥看着雅齐布,耷拉着脸,道:“说!”
雅齐布见他恼了,也不敢耽搁,道:“福晋主子虽送回王府,可我们爷不放心,担心再有其他疏漏,临走时嘱咐我们多盯着些,结果老奴发现,福晋主子好像在叫人打听九福晋的外家……”
九阿哥听了,眼睛简直要冒火,冷笑道:“她想要做什么?这是爷岳父家挑不出毛病了,盯上爷岳母娘家了?”
说到这个,他皱眉。
都统府眼下可是容易被人说嘴的时候,原因就是伯府那个官司。
伯夫人出面挑开了庶子的不堪出身,断了他的前程,受惠的就是齐锡父子。
这些日子,京城就有些不实猜测出来,将此事的幕后主使说成是齐锡。
要是八福晋想要报复舒舒,不是应该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才对?
怎么矛头对准舒舒的外祖家?
就算查出那边祖上还有什么其他大罪,也是过了几代人,没有什么干系了。
雅齐布疑惑道:“奴才也猜不出缘故,也不敢耽搁,才想着给九爷面禀此事……”
九阿哥神色稍缓。
这话听着还算靠谱,八福晋那人跟疯子似的,想一出是一出的,八哥被坑了好几回,八贝勒府这些人怎么小心都没错。
九阿哥心里略舒坦些,道:“行了,爷晓得此事,一会儿,算了,明儿我就去找安郡王说话,倒是要问问他,记不记得汗阿玛的口谕,就是这样管教八福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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