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椿拿了丝巾,要盖在舒舒手腕上。
这是宫里请平安脉的惯例。
男女有别,用极薄的丝巾隔着,就少了说辞。
舒舒道:“不必。”
老太医年过古稀模样,已经是无须避讳男女的年岁。
小椿躬身拿了丝巾退下。
核桃摆了圆凳过来,老太医坐了,伸出手去,搭在舒舒手腕上。
老人家手指轻动了一下,神色就带了端凝。
九阿哥坐在炕桌另一侧,屏气凝神。
旁边是侍立的梁九功、小椿、核桃、何玉柱等人,也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老太医。
大家都跟着悬着心。
盼着好结果。
估摸着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老太医收回手,看了姜太医跟梁九功一眼,眼神有些怪异。
梁九功见状,心下一紧,忙道:“姜老太医,九福晋这是……”
不会是出什么岔子吧?
皇上可还等着呢,他也打算做个报喜鸟,领个厚赏。
姜老太医颔首道:“九福晋之脉往来流利,如珠滚盘,确实是滑脉,已经月半有余……”
他之前看儿子,就是因这个缘故。
外头的大夫,可能要两月以上才能诊出滑脉,可宫里的太医这样的话,那这医术就退的太厉害了。
舒舒听清楚了老太医的话,捏紧了帕子,且惊且喜。
喜的是尘埃落定,不用抓心挠肺的等着月底。
惊的是要是一个半月的话,那就是在闰七月底到八月初的时候,这以后自己的小日子也来了,而且不像这次只有一点点,几乎跟正常差不多。
舒舒不是讳疾忌医之人,看着老太医道:“可我上月信期如常,这……是不是对胎儿不好?”
老太医的目光沉稳,不紧不慢道:“福晋脉像强劲,并无不妥当之处,关于信期之事,也无须太过担心,早年臣也遇到过相似的桉例,受孕日子跟信期临近,有人就会如常,不算稀奇,福晋安心……”
老爷子语调平和,神色也舒缓。
舒舒听了,也就心安了。
好像九阿哥一直没有动静。
舒舒转头望过去,就见九阿哥傻坐着,视线直直地落在自己的肚子上。
显然是欢喜的傻了!
她没有法子,只能看向小椿。
预备喜封吧!
大喜事!
等到小椿拿了荷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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