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起身,看着觉罗氏,道:“别听风就是雨的,禁什么足啊,这不是还串门子呢……”
觉罗氏跟着起身,却是没有做声。
无风不起浪。
况且内务府的人没事扯谎湖弄福松做什么?
只是宜妃挑剔“百岁礼”,这是冲儿子去的,还是冲儿媳妇去的?
夫妻俩出迎,刚出了正房,九阿哥已经大踏步进来。
上次在御前挨了训斥,这回他没有空手了。
路过地安门的时候,就叫人暂停,买了两只羊壳子,一筐栗子,一筐大枣,一筐葡萄、一筐鸭梨。
反正是凑了一车的东西,进了都统府,就吩咐门房直接送厨房了,看得侍卫跟护军们都带了笑。
这位阿哥爷还真是接地气儿。
去丈人家买的东西,也都是这些吃的,跟大家伙儿没什么区别了。
“岳父,岳母……”
九阿哥喜气盈腮,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行什么礼。
打千,还是作揖?
他话到了嘴边,看到院子里还有丫头嬷嬷,立时收了声。
觉罗氏见他这么欢喜,心下一动,道:“是搬家的日子定了?”
九阿哥笑着摇头,道:“是更大的喜事!”
齐锡看出九阿哥有顾忌,没有在院子里盘问,等到堂屋,打发丫头下去,才道:“到底是什么喜事?”
九阿哥咧嘴道:“福晋有喜了,已经一个半月了,今日太医诊出了滑脉!”
觉罗氏与齐锡听了,齐齐呆住,惊大于喜。
好一会儿,觉罗氏才带了紧张道:“准了么?有其他征兆了没有?”
要知道,女子滑脉可不单单是怀孕,还有其他几种病症。
觉罗氏关心则乱,担心误诊,小两口白欢喜。
九阿哥点头道:“闻不得油腻,口味也有些变了,也有些乏力。”
觉罗氏心中松了口气,竟是不知道说什么。
要知道,这一年半她一直悬着心,就怕舒舒跟自己似的,开怀晚。
自己可以小十年没有身孕,丈夫也没有二话;换了舒舒那里,肯定不行。
如今这开怀了,就好了,是男是女反而不重要。
舒舒跟九阿哥的年岁在这里,还有十几二十年的时候生孩子。
齐锡白了脸道:“福晋还小呢……”
为什么皇家公主下降的年岁,越来越晚,多是十八、九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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