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都觉得气愤,道:“这就是因果了,活着的时候没还,死了也避不过”
九阿哥道:“平郡王府那一支实是凋零的厉害,嫡支如今就剩下两个小的,要是查清确实有冤屈,汗阿玛应该会将诺尼的贝勒还给他……”
别的王府,除了门长一支,还会有不少贝勒、贝子、国公、将军府什么的。
到了平郡王府这边,三代下来,旁支共有五、六个贝勒与将军府。
现下还有一个贝勒府,其他旁支府邸都子嗣断绝了。
闹的平郡王府治丧,竟然连个主持大局的长辈都找不到,还得康亲王府与顺承王府出面治丧。
最关键的,这个贝勒爵是皇父亲政之前革的,不是皇父的意思。
否则的话,官司不好翻过来。
舒舒道:“那安和亲王府那边,皇上会怎么处置?”
九阿哥摇头道:“说不好。”
人死如灯灭。
就看牵连到安郡王兄弟身上几分了。
九阿哥带了几分幸灾乐祸,指了指东边,道:“听说今年安郡王府的年礼,是八哥亲自送过去的,很是丰厚,还淘换了两匹好马,送给那边的二阿哥……”
舒舒也觉得八阿哥这运气没谁了。
九阿哥挑眉道:“之前八哥跟马齐那边不怎么走动,未尝不是顾念郡王府那边的缘故”
同一个勋贵相比,自然是实权宗室分量更重。
九阿哥跳到局外,倒是旁观者清了。
舒舒想了想,道:“额涅曾说过,不必处处求全,处处求全,反而处处不全,八贝勒的性子,有些求全……”
九阿哥轻哼道:“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想那么多做什么,他要是真图点什么,就冲汗阿玛跟东宫去使劲呗,那样还不吃亏;放低了身份,去看旁人脸色,何苦来哉?”
舒舒看了九阿哥一眼。
八阿哥性格谦卑,在御前比不过兄弟们,他就不比了。
毓庆宫那里,太子傲慢惯了,他那敏感的性子更受不了。
八阿哥还是喜欢俯视。
谦和的面具之下,也有着皇子的傲慢与唯吾独尊。
九阿哥掐着手指头道:“估摸要衙门开衙才能正式翻查旧案,结果还不知什么时候……”
他这急性子,就不惦记这个了,要不然不够闹心的。
他又想起旁的,道:“大哥在法源寺陪了三天,他跟平郡王班对班大,名为叔侄,实际上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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