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松跟十阿哥回到城里的时候,才午初。阑九阿哥正在前头书房。这是舒舒上午休息的时候,九阿哥就在前头料理公务了。
等到一会儿午饭时间,他再回后罩楼。他前些日子
“禁足”的省心,十二阿哥就闹心。每日兢兢业业拟了意见,就安排人手出宫给九阿哥送来。
要不然内务府的日常庶务找谁呢?马齐那个大学士,政务繁忙,跟着圣驾在畅春园那边。
阑都察院的左都御史,好像是派了差事,不在京中。十二阿哥就只能打发人往九阿哥这里送了。
眼下也没有什么大事儿,九阿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简单看过以后,很少改动,大多数时候都会按照十二阿哥的处理解决了。
福松就跟十阿哥直接过来书房,九阿哥也将公务处理好了,吩咐孙金道:“给十二阿哥送过去吧!”孙金抱了公文应声去了。
十阿哥笑道:“九哥倒是有打下手的了……”九阿哥点头道:“十二阿哥不错,可也不能老打杂的,显不出能耐来,也攒不下功劳,我这几天正琢磨呢,有什么能单列出来,让十二负责,以后也好记功……”阑羊绒织场太远了,前后也进行的差不多了,不好插手。
御药房跟织造办那边都是小打小闹,不值当一个皇子阿哥盯着。行宫的事情,就剩下最后营造了,显不出本事来。
“还是得琢磨个新的,就是一时没有方向……”跟十阿哥说完话,九阿哥看着福松道:“陛见了么?汗阿玛说什么了?”福松就将清溪书屋的情形说了一遍。
九阿哥带了得意道:“汗阿玛就是嘴硬罢了,收‘孝敬’的时候欢喜着呢!”阑不过东西也没有白送,也得了准信,大后天允他跟其他皇子阿哥一起贺寿。
九阿哥脸上带了纠结,看着十阿哥道:“那爷这‘禁足’算是解了?你嫂子还没出月子呢?”他并不是很想这么快就出门,还想要陪妻子坐满了月子。
十阿哥道:“就这样过去挺好的,之前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九阿哥撇撇嘴,道:“那个石贵跟喜奎现下如何了?”十阿哥道:“挨了杖上路呗,石贵是五十杖,庄亲王也打发长史来宗人府了,上下撒了茶钱,还是要保人的,那五十杖应该就是皮外伤……”石贵剥了职官,还要往宁古塔待几年,也算自作自受。
阑也没人非要他性命。庄亲王既然打发人照应,大家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这里,十阿哥带了讥笑道:“喜奎那里,信郡王压根就没有露面,喜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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