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欺负哥哥。
这当自己面哄自己,背着自己,是不是也跟县主说自己不是了?
自己是孩子么?
他是爷们!
九阿哥觉得不用跟女人计较,应该大气些,就接受了舒舒的夸奖,得意起来,道:“也就是爷有这魄力,果决,打了广储司一个措手不及,否则稍慢一些,说不得证据都转移了,抓贼抓贼,几斤十几斤人参,要是有了防备,说藏就藏了。”
舒舒道:“爷之前请皇上安排值年大臣与管院大臣,皇上这回是不是该点人了?”
那是流官,一年期的,还是御前信重的人,为了前程也不会贪这些小利。
九阿哥点头道:“早该点人了,六部尚书上头,还有监管部院的王公与大学士呢!”
如此一来,哪个部院的堂官也不能只手遮天。
舒舒道:“那盼着早些,往后再有这种揭盖子的事情,也不用爷亲自上阵。”
九阿哥挑眉道:“爷发现了,跟包衣对上也没有那么可怕,各家有各家的前程,没有爷想象中的那样齐心,老牌子人家倒了也没什么,在扶其他家顶上就是,就是别让他们齐心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二桃杀三士,这套路永远管用。”
舒舒道:“出了这样的事儿,圣驾明日要出宫,行程会不会变化?”
九阿哥想了想,道:“应该不会,这么点儿小事儿,耽搁不了行程,明日有大朝,爷直接养病也挺好,省得大冷天过去排班……”
舒舒觉得九阿哥祸包子的秘密,许是瞒不住了。
就算“病遁”,也就是掩耳盗铃罢了,谁也不是傻子。
这回还没有顶缸的,从九阿哥吩咐人统计人参储备数量,到今日发作,都是九阿哥在前头。
往后府里再进人,调查要更详细,否则谁晓得有没有哪一家将仇怨怪在九阿哥身上的……
*
晚饭前,西暖阁这里就看到了九阿哥的脉案,还有太医下的方子。
看到那超量的黄连,康熙心里才算舒坦些。
该!
整日里不消停,就该灌药汤子!
能想到喀尔喀各部耗费朝廷银钱,计划着从喀尔喀敛财,也算是有几分孝心。
康熙的心情就有些复杂。
要是没有出现人参案,九阿哥的计划说不得就成了。
这用意是好的,只是没有想到茶库还藏着一窝蛀虫。
等到掌灯时分,赵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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