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想了想道:“那西院往后更迭人手,你就要留心了,别安排主意正、心大的过去,省得不听话挑唆,你是福晋,她是奴才,本也是她看你的脸色,不用太费心。”
舒舒点头,道:“嗯,这几年挑人的时候,都是挑着老实的入府当差,不安分的也不留。”
她跟九阿哥的排行小,在外头要行事恭敬谨慎,回到府里,可不想为这些事情堵心。
伯夫人看着舒舒,倒是有些不放心,道:“男人就那么回事儿,谁晓得十年二十年后如何,不说外头,只说你大伯,与我少年结发,谁会想到后头能做出那样的事儿来?要是自己跟我说,想要孩子了,要纳妾置婢,我会拦着不成?府上什么丫头挑不出来,偏偏摆出夫妻情深的嘴脸,结果后头连奴才的老婆都偷了,成了个笑话……”
伯夫人并不是多事的人,只是怕舒舒年轻,将这些情情爱爱的看的太重,往后真有变故,受不住,就提了自己跟伯爷的事儿。
舒舒闷声道:“阿牟放心,我心里明白着呢,晓得什么最重……真有夫妻情薄的时候,就学着做贤良福晋,四嫂、五嫂都在那里摆着,也好学……”
伯夫人道:“想到最坏处,也未必就最坏了,你是个聪明孩子,往后多学学你额涅……”
舒舒道:“额涅运气好,阿玛很是难得。”
当时本就是男高女低的身份,又是成亲数年无子,齐锡纳妾名正言顺,结果没有纳妾,反而带着妻子求神拜佛。
后头一连串的子嗣,也算是齐锡的福报。
或许在外人眼中,齐锡人才寻常,可是对胞兄有义,对发妻有情,也算是好男人了……
*
都统府。
齐锡带着珠亮,将家谱卷轴在正房西屋供上。
上面始祖是他们这一支的始祖,齐锡的嗣祖父母都类夫妇,下头是他的阿玛瑚什布,第三排是他的胞兄新达礼,新达礼下是锡柱。
关于锡柱是否上家谱,齐锡与伯夫人都犹豫过。
锡柱血脉存疑。
真要细究起来,不是董鄂家血脉的可能性更大。
不过人都没了,那是伯爷生前疼爱了小二十年的儿子。
不好对外人去掰扯这些,要是不让锡柱上谱,好像是对伯爷刻薄似的。
齐锡跟伯夫人还是选择了将锡柱的名字放在伯爷名下。
齐锡将预备的供品摆好,带着珠亮上香叩首。
珠亮看着家谱上孤零零的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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