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约小郡王。
否则混在一块,就不好了。
过了两日,太子就带十三阿哥、补熙去北山狩猎。
九阿哥不在其中,拿着重新抄录了一遍的条陈,前往行宫。
御前正有几位大人在,九阿哥就没叫人通传,去了值房候着。
正好四阿哥也在,也是在候着见人。
“您不是跟着理藩院的大人们负责照应那些来朝的蒙古王公么?怎么得空过来?”九阿哥问道。
“土谢图汗部的使臣到了,带了九白之贡……”
四阿哥回道。
“九白之贡”是指八匹白马加上一头白骆驼,是喀尔喀三部专属的贡品。
九阿哥听了呲牙,道:“瞧着时间,还是四额驸安排人送的,不知道年底那位新土谢图汗会不会再送一回,四额驸愚蠢,这到手的汗位都能丢了,还不到三年呢!”
四额驸润六月底因“庸劣”革土谢图汗,依旧降袭郡王,土谢图汗位由其叔叔袭替。
四额驸住在土谢图汗驻地,距离京城两千三百多里地,不过一路上都有台站,如今旨意下了有半月,朝廷的政令应该差不多到了那边。
倒是使臣,因带着牲畜,估计过了五月里就要南下,所以来的还是四额驸派出的人口。
四阿哥总觉得四额驸的汗位丢的有些奇怪。
喀尔喀蒙古跟漠南蒙古不一样,虽说也归顺朝廷,可是却不算内藩,是外藩。
朝廷插手土谢图汗的爵位传承,就有些奇怪。
而且居然没有“帮亲”!
想着恪靖公主前年来朝,四阿哥觉得这其中有因果。
他看了眼九阿哥。
九阿哥没有想那么多,还混沌着,道:“革了汗王好,四姐姐的公主府修在归化城,这年轻两口子,也不宜久别。”
四阿哥心里自然是偏着自己人的,可是也是男人,晓得对男人来说,权势比小情小爱更重要。
不过丢了汗王位,四额驸也该长教训了,晓得身为皇家额驸,好好的侍奉公主,就是权势的保障;否则的话,别说是汗王位,就是郡王位,也未必能长长久久地保住。
少一时,正殿门口有了动静。
马齐跟一个大臣先后脚出来,是礼部满尚书。
这个时候来陛见,说的应该是乡试解额之事。
今年是乡试之年,前几年圣驾南巡,曾发话,这一期乡试给江南几个省增加乡试解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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