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阿哥的。”
张大奶奶道:“嗯,也是这个道理,那就多学着九福晋的为人行事,我也见识了不少人,日子过得舒心惬意,还要看九福晋……”
桂珍格格这里,则是晚走了一步离开,单拉着舒舒的手,悄悄问道:“圣驾到底什么时候回来?有消息没有?”
舒舒道:“今年回来的早,最迟九月中旬也回来了,要是早的话,说不得月底就到京。”
圣驾今年五月出京,不过因中间有闰六月,相当于多了一个月,所以会比往年北巡提前回来。
桂珍格格听了,笑道:“那就好,眼见着天冷了,我也惦记我们爷。”
舒舒道:“外甥女小,当时让姐夫留京好了……”
桂珍格格忙摇头,道:“让我们爷跟着随扈,有机会在御前露面,这是提挈,我们这样灰溜溜地出来,我们爷总要争气些,往后在亲族那边才能挺直腰杆子。”
舒舒晓得她婆家那边也是一团乱账。
桂珍格格外圆内方,额尔赫也不是愚孝的,小两口如今日子也省心。
不过就算他们出来单过,兄嫂对他们始终防备,生怕老爷子放弃孱弱的长子与没有正经差事的长孙,让额尔赫这个次子袭爵。
一直到福善薨、爵位传承尘埃落定之前,这矛盾都不可解。
舒舒也不好说什么。
额尔赫家的事情,在勋贵人家常见。
谁叫现下爵位稀罕了,不像开国的时候。
开国的时候在,战事不断,在军中有机会积攒功劳得封爵位,如今没有了新爵位的可能,大家就都盯着祖宗留下的爵位。
请了一次客,舒舒就闲下来。
不过在八月二十七,九阿哥生辰当日,舒舒还是穿着吉服褂入宫,代九阿哥给宜妃磕头。
宜妃亲自扶了她起来,道:“哪里就要如此了?”
舒舒道:“九爷没能赶回来,肯定也念着娘娘,儿媳妇今儿见了娘娘,回头也能跟九爷好好说说。”
只能说这宫里的规矩奇葩,亲生母子,一年也不过能见上三回。
正旦,妃千秋,跟皇子生日。
宜妃拉着舒舒的手坐了,道:“当时在我的肚子里就皮,跟怀五阿哥时完全不同,我就以为是个活泼的小格格,结果落地是小阿哥……”
舒舒想着五阿哥的性子,确实跟九阿哥闹腾不一样,这爱安静的性子,未必是随了太后,许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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