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十九阿哥却是没有束缚,身边的嬷嬷也更尽心。
九阿哥道:“矫枉过正呗,早年宗室姑奶奶惹了多少乱子,闹腾着造反的都有,到了夫家,作天作地,引得夫家勋贵大臣到御前打官司的也不是一个两个!”
外加上从世祖皇帝开始就推崇礼教,这皇女的教养,为了不让人说嘴,就也添了不少规矩。
舒舒道:“反正尼固珠不能这样教,都教成包子了。”
九阿哥点头道:“那当然了,咱们大格格只能欺负人,可不能受人欺负,像小九那样读书读糊涂的做派,可不能要……”
关于公主府跟佟家的事,九阿哥也有所耳闻。
叫九阿哥说,就是规矩没有立好。
从头开始,就将尊卑立好了,谁敢蹬鼻子上脸?
提及这个,九阿哥赞道:“岳父家的规矩就好,宗女就是宗女,都要敬着的。”
舒舒点头道:“是啊,我也这样觉得,瞧了一圈京城的宗女,阿牟跟额涅的日子也算是省心的。”
虽说伯爷生前糊涂,可也没有落过伯夫人的脸,锡柱母子都是蜷着。
齐锡这里更不要说了,对妻子那是顶顶好的。
夫妻梳洗一番,也就早早歇了。
等到十七格格跟十九阿哥起高热,还要守着……
*
八贝勒府,西跨院。
八福晋辗转反侧。
小儿上午的哭闹声,隐隐约约地传来,让她十分焦躁。
京城痘疫……
诚郡王府殇一女,恭亲王殇一孙女……
听到外头的消息,八福晋更不安了。
怎么殇的都是小格格?
她越发盼着出门了。
门外有了动静,是八阿哥顶着月色而来。
八福晋吐了两口气,起身相迎。
八阿哥看着八福晋,道:“宝珠,这次痘疫起得凶,你要不要出城避痘?”
八福晋的眼皮跳了跳,道:“爷之前不是说府里更安全么?”
她是她额涅的独女,还是遗腹子,即便小时候宫里开始推行种痘,老安亲王已经薨了,舅舅舅母也没有人敢做主给她种,就拖延下来。
因此,八福晋是生身。
八阿哥面上带了愧疚,道:“是管家疏漏,排查下人的时候没查清楚,膳房出了两个生身,如今见喜了……”
八福晋心里发狠,却依旧是摇摇头道:“不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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